還是來吧,林深虐我千百遍我待林深如初戀。
難看是難看了一點兒,但是林深好歹還能見她最後一面。
明月就這麼糾結地想著,在哀傷和害怕,震驚和從容,期待和失望中來回逡巡。
沒一會兒,那些人看了看錶,似乎是啟動了什麼按鈕一樣,朝她走過來,然後支好了攝像用的三腳架,朝著她走過來。
明月覺得自己現在應該保持的稍微鎮定一點,像警匪片裡面的女主角一樣,臨危不亂,處變不驚,能在危險至極的環境下想到絕妙的自救方案但是她覺得自己不行。
果然她還是不適合做這種驚險又刺激的事情。
她希望自己可以快點兒被人找到,但是現在看這周圍的環境,她就能知道,估計是被拉到了某個雞不生蛋鳥不拉屎又荒無人煙的地方了,她這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的那種。
難道我就要命喪於此了嗎?難道我就不能活著回家了嗎?我還這麼年輕,我還連男孩子的手都沒能碰過,我還沒談過戀愛,沒有和人家做那些親親摸摸的羞羞的事情,我還沒有完成我霸道大小姐成功攻略傲嬌影帝的大事業,如果我就這麼死了,我真的不會甘心,也不會瞑目。
哦對了,剛剛才說萬一眼珠子都給這些個變態扣走了,死不瞑目都是正常的。
明月想不通自己現在為什麼老是往最慘的那方面靠,腦海中不斷回想起來那個拍了好幾部還沒拍完的血腥恐怖電影《死神來了》,會想著上面主人公各種各樣的死法,她在腦子裡轉了個來回,那些血腥場面著實把她嚇個夠嗆。
也許他們不會分屍,我從來都沒有的罪過除了周人渣之外的任何人,他們也許抓錯了明月這麼想,他們這副樣子肯定是因為我長得像目標人物,把我綁了。
他們會不會已經給我爸打電話了?或者已經驚動了警察?如果我能活著出去,我一定給報警的人一面大大的錦旗,要是長相是林深那種級別的,我還可以考慮考慮以身相許的事情。
反正她都追不到林深了。明月這麼想。
一想到林深明月就更難過了。
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麼,會不會在知道她被綁架以後擔心。
應該不會,明月這麼想,我一個人住,就算在家裡出了意外,估計都不會有人知道,就算我今天被那些人綁出來的時候留下來線索,但是不一定會有人看得到,看到了也不一定會有人懷疑。
除非這個人是個喜歡跟蹤我,偷窺我的變態。
唉,比起現在這幾個磨刀霍霍嚮明月的人來說,那些個愛跟蹤,愛偷窺的變態都不是變態。
明月額頭冒汗,不明白這些人的特殊癖好,這些手術刀之類的東西,這麼看起來他們還真是挺專業的,。明月不禁又有一個猜測。
這些人肯定想要拿著我的器官去賣,把我年輕鮮活的心臟安在別人的心口,那我那平時小心呵護的心肝脾肺腎全部都利用起來,賣個好價錢。
他們太壞了,明月這麼想,我的身體上了保險,受益人……受益人是誰來著?
哦,對了,說起受益人,我好像還有財產沒有劃分,明月皺了皺眉頭,他們會不會把我珍藏版的唱片和我最喜歡的那些衣服拍賣掉換錢?
那就更加不能死了,家裡有皇位要繼承,保險好像今年的快過期了,萬一她支撐不到理賠的時間怎麼辦?那一定很糟糕,誰都不能碰我最心愛的手錶包包衣服鞋子香水化妝品,我那全色號迪奧的口紅還沒有用呢,安娜蘇香水也沒有噴過幾次,我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