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每個人都不容易,把自己的痛苦強加於人,是最愚蠢的事情。”
“毀人終毀己,與你來說是小事,於別人來說,事關生命。”
“終有一天,你們會後悔今天所做的。”
“人生在世,請務必善良。”
……
姜昔沒有選擇回莫霆淮的家,而是轉身去了“”酒吧。
這是林深在外的一處私產,知道這件事的人很少,但是這個酒吧卻是帝都最負有盛名的酒吧之一,平時去的時候她只是陪著他們玩,現在她突然很想喝酒。
她喝過酒以後會忘掉一些事,那麼她想要試一試能不能把這些不開心的事情忘了。
實在是,很疼。
打電話給導師請了假,好一番推磨,答應了他做程式的事情,這才順利請到了假。
姜昔前腳剛到,後腳就有酒保給林深打了電話。
“什麼,那個蠢女人跑酒吧喝酒來了?”林深剛剛下戲,屁股都沒坐熱就連忙往酒吧跑。
“她一個人?”
“是啊,一個人來的,看起來好像心情不好,要了好幾瓶烈性的酒,我們攔不住,又害怕把人喝壞了,這才趕緊給您打了電話。”酒保看著其中一個包廂,吞了一口口水。
“盯著點兒,我現在過去。”
……
姜昔沒管沒顧地喝了起來,反正在包廂裡,發瘋也只發給自己,不用擔心。
迷迷糊糊站起來,憑著印象往衛生間方向走,路上和一個人撞了一下,然後她狠狠地瞪了那個人一眼,也沒看長什麼樣子,就繼續往衛生間方向走。
被撞了的仇然:“……”他這是被人嫌棄了麼?
上完廁所,姜昔同樣矇頭朝回走,找自己所在的包間。
然後酒保就眼睜睜看著姜昔進了別人的包間。
“喂?喂?小昔上廁所回來了沒有?”林深還在問,酒保一臉生無可戀地看著關上的門,對林深說道:“回來是回來了,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姜小姐好像進了別人的包間。”
“什麼?”
……
姜昔更是玄幻,她一進門就看見有人在喝她的酒,登時火氣上頭來,“噔”“噔”“噔”地跑到為首的那個人面前,劈頭蓋臉就是一通罵:“我說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兒啊,這是我的包間,你幹什麼鳩佔鵲巢,還帶這麼多人來喝我的酒,我又不是冤大頭,憑什麼要請你和你的狐朋狗友喝酒。你這人是缺心眼兒麼?”
缺心眼兒仇然:“……”
狐朋狗友們:“……”
“哪兒來的神經病啊?”
“還是個醉鬼!”
“別說,長得還挺好看的,瞧那臉蛋兒,瞧那身材,嘖嘖嘖,極品啊……”
說這話的人話還沒說完,就感受到了主位上那個男人寒冰一樣的眼神兒,登時就懵了。
“都出去。”仇然站起來,往姜昔那邊兒走了走,一改剛才冰冷的樣子,眼眸像是盛了水一樣,清澈乾淨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