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後得一週,姜昔作為新生代表要發言,所以提前便坐在了大禮堂的前排。正在低頭看稿子的時候,耳邊傳來幾聲低語:“快看快看,是莫學長。”
“哇,好幸福啊,看到真人了呢!”姜昔好奇,原來還有比自己更加炸裂群眾的人呢!
她抬頭,正對上一雙熟悉的黑眸,熠熠生輝,銳不可當,神秘魅惑,顛倒眾生。
是他。
是她。
兩人心不約而同冒出這句話。
姜昔楞楞地看著他,莫霆淮瞧著竟有幾分可愛。
他朝姜昔點點頭,姜昔才回過神來。唔,好丟人,竟然看一個人入了神。她端起平時的冷豔姿態,也像他一樣點了點頭。
莫霆淮微怔,入學一星期,成為學校女生心中的女神,據說高貴冷豔,嫉惡如仇,寵愛女生,做的比男生好百倍的姜昔,其實是個普通的小女生而已。
莫霆淮想到鹿鳴之前說到一個詞:反差萌。好像還蠻符合她的。
姜昔哪知道莫霆淮想了這麼多,只顧著安撫自己怦怦亂跳的小心臟。鬼知道她到底怎麼了,見到他,心就在打鼓。
她連忙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演講稿,以平復一下心電圖的波動。
莫霆淮一直在觀察她,到後來,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笑笑,周圍一直觀察他的女生立刻捧心犯花痴。“媽呀,校草大大果然不是我等凡人可比擬的,太誘人,太犯規了吧!”
姜昔突然有種遮住所有人眼睛的想法,她不想別人看見眼前的這個妖孽。
莫霆淮左右望了望,信步超姜昔走來,姜昔只覺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天哪,他不會要坐到自己的旁邊吧?正這麼想著,莫霆淮已經坐到了她的左手邊椅子。
心好像漏跳了一拍。姜昔想。
“你好,又見面了。”莫霆淮想,不可以讓女孩子開口問好,這樣一點也不紳士。“我的名字:莫霆淮。”
“姜昔,幸會。”姜昔面上仍然是一派冷豔。
之後再沒有語言交流,安靜的過分。直到典禮結束。
聽到散會時全部的人都往門口走去,莫霆淮見姜昔還是坐在那裡不動,心中疑惑,便問道:“出了什麼事麼?”
姜昔正在忍受劇痛,白皙的小臉此刻更顯蒼白,粉唇緊緊泯著,額頭上滿是薄汗。
“沒……事。”姜昔疼得厲害,但是對一個男生說出自己痛經還血染座椅是一件及其難為情的事啊。況且,還是他,莫霆淮。
“沒事臉色這麼差,我看起來很好騙嗎?”莫霆淮陰著一張臉,對著姜昔說:“走,我送你去醫院。”
“不,不行,不能走。”姜昔想到被血染的椅子和衣服,說什麼也不可以讓莫霆淮看見。
莫霆淮見她堅持,便暫時放棄抱她走的想法。“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這麼抗拒起來?”
姜昔臉一熱,別過頭不看他。怎麼說呢?說你血染椅子,痛經痛到懷疑人生?姜昔想了想,算了,還要保持女神形象呢,尤其還是這個人。
“我,我有點累,想休息一下。”姜昔胡言亂語。“還要休息?”莫霆淮表示,這是我聽過的最蹩腳的理由。
“你統共在臺上站了三分鐘,然後一直坐在這,你和我說你太累要休息,你在挑戰我的智商。”莫霆淮調笑道。他自知不是多管閒事的人,可是面對她,莫名其妙的,就想要管,想把她的事當作自己的事。
“可是……”姜昔有點慫的其實。“我只是突然來了大姨媽。”
“大、姨、媽、”莫霆淮面露不解,姜昔解釋道:“就是生理期啊,每個月的那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