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髓?師兄,只要能夠制敵的武器,都是精髓!”慧世長刀在手,黃色的真氣貫通整個刀身,刀刃上升起寸寸刀芒。
慧空並沒有回應他,只是雙手緊緊握著齊眉棍,褐色的真氣在棍身上不斷流轉。
空中一道清風吹過,捲起朵朵風沙,慧世率先動手,提刀就是一斬,一道黃色刀氣破刀而出,斬向慧空。
慧空身棍合一,力透棍尖,猛地一掃,風聲呼嘯。將刀氣掃到一邊,起身一跳,手中長棍如笤帚般劈出。
“大日金剛棍!”明慧看著眼前的棍法,大喝道:“竟然是大日金剛棍!”
“大日金剛棍?是什麼啊?很厲害?”周之不解的問道。
“大日金剛棍是我雲禪院的最高鬥技,地階鬥技,這套棍法,可攻可守,剛健有力,剛柔相濟,出疾收快,招式多變。耍起來可謂是棍掃千秋,聲劈塵揚。”明慧看著場上的慧明說道:“萬萬沒想到啊,我院的大日金剛棍竟然還有傳承!”
“明慧師兄,就是一個鬥技,誰不能學啊?”周之說道。
“師弟,此言差矣啊!這大日金剛棍可不是一般人能學會的。複雜多變,圓熟自如,身體協調缺一不可。不僅僅要求的是悟性,更多的是力量速度、耐力和勇敢頑強的意志。”明慧坐下,舒緩了口氣說道:“這就是為什麼,一門堂堂的地階鬥技,我能放在公共藏經閣的原因。我不希望這一絕學失傳啊!我佛慈悲,今日我又看到了大日金剛棍的身影。”
場上,慧空的大日金剛棍道道棍影浮現在空中,時而橫劈,時而側掃,崩點纏蓋,一氣呵成,剛勁勇猛。
慧世現在可謂是苦不堪言,完全是被壓著打。靠著一手鋼骨金刀的地階鬥技打進大會前三,本是進攻的利器,卻發揮不出來,只能拿做防守。
“說實在的,我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根本遇不到師叔祖,遇不到師叔祖,我也不會有現在的成就。你輸得不冤!”慧空橫棍在手,轉身上步橫掃,將防禦狀態的慧世掃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噗的一口鮮血,自慧世的口中噴出。雙目中噴射出陣陣怒火。
“師叔祖?我怎麼沒聽說?你剛剛步入黃階大成,還想拼過我?你妄想!”慧世抬刀向著慧空沖去,金刀力馬,大刀闊斧的砍去。
慧空單手持棍,將襲來的刀鋒帶向一邊,跳步戳棍,點在了慧世的胸口上,一股大力貫穿了後者的整個身體,還未退步,棍尖便抵達頭部。
“慧空!收手!”明慧看著這一棍的去向,想阻止,可惜為時已晚,棍落頭開,大喊道。
慧空看著倒地身亡的慧世,並沒有任何過意不去的表情,將齊眉長棍插在地上,大喊道:“來啊!還有誰!給我上來!”
“慧空,你……”明慧站起來,大喝道。
“慧空,你傷及同門性命,不可能簡單過去,你便頂替慧世的名額,代表院裡參加試煉大會,取得名次。待延津試煉大賽結束後,去戒律崖待上二十年。你可服氣?”周之一把抓住明慧的肩膀,打斷了後者話語,大斥道。
“慧空服從師叔祖的懲罰!”慧空雙手抱拳,跪在地上說道。
“好了,就這麼決定了!大家都散了吧!”周之一揮手,便向著戒律崖走去。
“師叔祖?那人誰啊?這麼橫!我怎麼沒聽說啊?”一個小僧說道。
“師叔祖,幾年前才回雲禪院,之後就一直在戒律崖居住。厲害著呢!”另一個小僧說道。
“戒律崖?師叔祖也犯事了?”
“師叔祖是管戒律崖的!慧空一年前去的戒律崖,那時候玄階大成,你在看看現在,慧世都給敲死了,跟沒事人似的。說是等大賽結束去戒律崖反思,那是師叔祖的地盤,跟沒懲罰有什麼區別。”
“這慧空有師叔祖撐腰,估計要起飛了!”
“何止是起飛啊!你就看慧明和慧仁你還不知道嗎?慧明常年守在師叔祖的身邊,有事直接找院長,院長親自解決。慧仁本來已經可以出戒律崖了,死活賴著不走。從前出戒律崖的人,弱不禁風,骨瘦如柴的,再看看慧仁天天在戒律崖待著,哪有瘦一點了!”
“唉!早知道我也去戒律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