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咔嚓”一聲催響,男人直接痛彎了腰。
守著沈慕青的人見勢不對,竟是直接摸出把刀子。
“老子做了你!”他怒罵著也沖了上去。
接下來兩人的一招一式,全部朝著要害去,是沈慕青方才的花架子所完全不能相比的。
她看得寒氣直冒,可以想象如果許昂剛才沒來,她現在的下場會是怎樣。這同時也說明瞭,讓男人來帶自己的人,存的又是何種心思。
許昂似乎經常打架,即使面對刀子,他也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
可雙拳難敵四手,他的手臂很快被刀子劃傷。
在他要再次掛彩前,沈慕青也認同加入了戰局,兩人一個有技巧,一個有格鬥經驗,局勢瞬間扭轉。
最終,這兩個男人都被他們踩在了腳下。
許昂這才分心問她:“沒事吧?”
沈慕青反問:“你看我像是沒事的樣子嗎?”
許昂:……
女孩並不理會他的表情,抬腳踩在男人手指質問:“說,你們老大是誰?”
男人慘叫,嘴巴卻緊得很。
這時,許昂忽然低笑一聲。
接著沈慕青就見他拿著小刀抵在男人命根出冷聲道:“要命還是要根,自己選。”
話畢,他手上的力度好像還特意重了點。
……
這下輪到沈慕青驚愕。
地上的男人一哆嗦,立刻招供:“我說!是剛哥,都是剛哥讓我們來的。”
“楊剛?”
“對對對,就是他!我們也只是拿錢辦事,求求大哥手下留情!”
許昂看向沈慕青:“你想怎麼處理?”
沈慕青:“直接送去警局,我要驗傷報案。”
許昂訝異:“我以為你要私了。”
沈慕青睨他:“他們殺人,難道我也要殺人嗎?”
許昂一噎。
兩個男人最後依照沈慕青的意思,被送往了警局,值班的人恰是那晚來舞廳的隊長。
沈慕青驗了傷報了案,重傷夠不上,但輕傷沒跑。她記得縣裡差不多就是這一兩年開始重懲流氓和黑社會,所以才一定要將人送到警局來。
立案的這位隊長挺剛正不阿,沈慕青做完筆錄又簡單包紮傷口後,便和許昂先離開了。
路上,沈慕青想起還沒像許昂道歉,忽然鄭重其事的喊了他一聲。
許昂腳步微頓,側頭看她:“怎麼了?”
沈慕青:“剛才謝謝你。”
許昂沉默一瞬,回:“不用,我是你助理,幫助你揍人也是分內的事。”
沈慕青頓時笑了:“許昂,你真有趣。”
少年直接轉移話題:“你這樣還去舞廳嗎?”
沈慕青:“去,我為了這個訂單都被打成這樣了,不去豈不是白捱了。”
少年盯著她看了半瞬,說:“沈慕青,你真樂觀。”
沈慕青聳肩:“事情已經這樣了,我沒事還抓到了打手,並且也知道了幕後指使者,算起來也不算吃虧,當然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