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秀?”
在小路上,孤單形影,慢慢的走著,穿著銘文院的服裝,在皎潔月光下,猶如幽蘭花開在了花叢中,依舊那麼的獨特,纖塵不染。
雲秀回頭看著皇甫絕宇笑著。
“這麼晚了,你還不休息嗎?”
雲秀拿出紙和筆,寫著:睡不著,我想你也是。
皇甫絕宇點了點頭。
雲秀寫著:你應該相信小云,他可能有什麼苦衷,他更不可能是浪『蕩』子。
“你相信他嗎?”
雲秀:相信,他做什麼我都相信。
“你不會和夏嵬璇一樣吧,你喜歡他?”
雲秀有些嬌羞面帶微笑,臉有些通紅,分不清是嬌羞而紅還是風吹的原因,寫著:我也喜歡你,從成為你的貼身侍女伴你左右時就喜歡你。
皇甫絕宇心頭一顫,有些苦笑,“我說的喜歡和你說的喜歡應該不是一個概念。”
雲秀依舊面帶微笑,寫著:是嗎?不過小云是比你更得大家的喜歡些,調侃一下臉會紅,不像你你天生一副生人莫要靠近的樣子,不是很好相處。
“額,我會慢慢改變的,對了,你怎麼沒有在內院呢?”
雲秀天使般的笑容,寫著:今晚我換守外院銘文院,覺得有些困,便出來走走,我還得回去,先走了。
收起筆紙後,加快了步法,然後又回頭看著皇甫心事重重的樣子,天使笑容笑著,搖了搖手,表示再見。
夢雲躺著也思索了一晚,各種可能情況都沒有放過,只是越想越覺得危險重重。
第二天,以訛傳訛,到處傳著葉夢雲遇刺一事,而且說得都是有鼻子有眼的,當然也有反駁之聲,說是地獄的人目標是楚院長,但更多趨向於來刺殺葉夢雲,原因很簡單,夢雲得罪過不少人,比如夏嵬家,夢雲可是毀了夏嵬璇清白的罪魁禍首;比如夜北家,因為毀清白一事,夜北家恐怕也懷恨在心。
雖然夢雲都未做過,可是別人認定的事往往百口莫辯。
符逍百事通早早起來轉了一圈,將打坐修煉的雲韓拉起來,“走,精彩訊息告訴你。”
“師兄,什麼訊息?”
“這個訊息要去找皇甫,一起告訴他才精彩。”
雲韓一臉懵然,在符逍的死拽下,到了皇甫的屋外。
“砰砰砰!”
皇甫一夜未睡,此時心中很是不悅,此時又有人來敲門,使得心中異常煩躁起來起來,快速拉開門,“大清早的鬧哪樣?”
符逍一臉神秘委屈、卻又幸災樂禍的樣子,關上了門,快速坐下,“一則壞訊息和一則好訊息,想先聽哪個?”
“賣什麼關子,要說就說,不說就滾。”顯然很是煩躁、氣憤。
“真不夠哥們,不過看在你心情不好的份上不與你計較,小韓,你呢?”
雲韓見符逍神秘的很,“什麼壞訊息,多壞的訊息,大清早的都不給我們安寧啊。”
“好,應了小韓師弟的請求,我就先告訴你們壞訊息,壞訊息就是,小云昨晚在內院遭受地獄的人刺殺。”
雲韓目瞪口呆的看著符逍,擔心湧上心頭。皇甫直接伸手拉著符逍衣領,眼睛血紅,宛若兇獸要吃人一般,“你說什麼?”
符逍笑著,拉開皇甫的手,“我早就預料到你會來這麼一招,你不是都不理小云了嗎?怎麼這麼緊張,有鬼。”
“師兄,小云,現在怎麼樣了?”
“好著呢,好訊息就是,當時小云和楚院長在一起,所以兇手未得逞。”
皇甫冷靜了下來,冷冽的目光掃過符逍,“小云有什麼仇家嗎?我看是夜北世家,此次夏嵬璇的事,夜北世家可謂是丟了臉面。”
“難說,也有可能是夏嵬世家,夏嵬璇未嫁而孕,是一種傷風敗俗之風,也許也有人坐立不住,想平靜風聲,只是這種機率更低而已。”
“我要去內院一趟。”
“喂,早上有課。”
皇甫快速換上內院服飾,心裡五味雜陳:地獄的人刺殺他,我卻沒能在身旁保護他。捏緊拳頭,不敢耽擱,連忙出門了。
符逍看著皇甫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明明就擔心的不得了,醋罈子都打翻了幾個,卻又不信任對方,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