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蓋上了鍋蓋,奈特拿起身邊的槍指向婦人的頭果斷就扣扣下了扳機!
“嘭!!!”一聲槍響,子彈貫穿婦人的頭顱將血濺在了篝火和鍋蓋上,婦人緩緩倒下,眾人被奈特這驚世駭俗的行為嚇楞在原地不敢說話。
這下耳邊清淨了,沒有了那尖銳又滿腹惱騷的話,奈特放下槍重新端回碗繼續吃起來了,面色有些不悅的邊吃邊說:“先吃,吃完再埋。”
眾人紛紛面露驚恐趕忙低頭繼續吃上了,害怕他們的老大又哪根搭錯,做出這驚世駭俗的行為!
眾人沉默的將午飯吃飯,迪克滿臉的凝重的看著自己這位昔日好友,這下他深知這人已經絕不是古羅斯了。
而古羅斯的幻影在一旁崩潰般不停咒罵奈特,奈特只是在默默做著自己的事充耳不聞,他與迪克將婦人屍體埋進了一旁的山下。
奈特抽著煙滿臉糾結:“給你點體面吧,來世改改性子。”說罷在木板上刻上了婦人的名字,沒有簡述她的一生和性格,隨後用力敲進了墳墓前。
奈特和迪克回到了車旁,眾人一改先前的害怕,竟還有人主動和奈特打上了招呼,奈特對他勉強一笑,眾人陸續上車,奈特在不經意間還瞥見有人臉上露出了釋然的笑容。
車繼續行駛上了,這會兒車內的氣氛竟然輕鬆了起來,有幾個人看著窗外哼起了不知名小曲,看來對那婦人的怨恨積累已久。
迪克對此事沒多少想法,畢竟他也很煩那婦人,所以他在前面開車開的很是輕鬆,大路一馬平川連顆石頭都難見,車速漸漸地就上去了。
“噗~”隨著一聲急促的輪胎洩壓聲,迪克所開的車車身急速往一側傾斜而去!眾人連忙抓上就近的座椅驚呼連連!
迪克滿臉疑惑慢慢停下了車,奈特隨同他下車去檢查車輛,只見那輪胎側破了一個大口子,原本飽滿的輪胎現已是洩氣的皮球。
奈特看著那輪胎連連皺眉,那輪胎就是那日碾碎冰面,泡在冰河裡許久的輪胎,而另一側那隻輪胎也泡了,就是不知它會何時爆胎。
後面車的同行人也停下車前來檢視,紛紛看著爆胎的車無可奈何,奈特面色頓時緩和起身跑向後面的大巴,俯身向車尾看去。
這上世紀末的大巴車位並沒有拖掛鉤,奈特面色頓時無奈緩緩起了身,隨後走回車上在車後面翻找起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補胎工具。
一頓翻找實在沒找到,迪克也在一旁勸解:“沒有,咱倆上回根本沒找到補胎的。”奈特死心了,看向後面那破破爛爛的大巴,根本不敢猜它什麼時候罷工。
奈特搖搖頭:“開那輛的話指不定什麼時候把我們丟路上。”又看向一旁迪克詢問:“沃德還有多遠?”
迪克搖搖頭滿臉遺憾:“還有一百多公里,賭一把開那個?”隨後指向身後剛剛那收繳的大巴車。
奈特看著那鏽蝕的輪轂和雨刷,還是狠下心斷然否決了,他下了車眾人已經在一旁生好火了,愜意的休息了起來,他想看看那車的輪胎能不能換一下。
可當他看見輪胎後面色頓時又如死灰一般,那大巴的輪胎螺釘如雞蛋大一個,別說現在沒工具,就算有也得得費上好一翻功夫。
遠處的眾人交談起來了:“你說當時傑法官沒有去希宛多好,說不定我們都到沃德了。”“是呀,古軍長當時和他吵什麼架嘛,一支槍而已。”
奈特在一側聽的清清楚楚,很是不屑一顧的回過了頭,看著那鏽蝕的大巴他連連呼喚古羅斯,但古羅斯在先前咒罵他一通後便不再出現了。
無奈奈特又挽上袖子看著那隨占卜不斷增多的黑斑發了愁:‘它還沒來告訴我呢,不知道這黑斑長滿後會怎樣。’
隨後奈特心一橫,摸出煙就深深吸了起來,他依著車緩緩的坐到了地上,進入了那潔白的空間。
‘提出你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