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酷刑
曾虎奮力掙扎,想要吐出口中的東西,可那神秘人按住他的嘴,狠命掐住他的咽喉。曾虎無法之下,只得把那東西嚥下。
他醉得神志都有些恍惚,睜著醉眼想要看清面前的人是誰。
申春卻是一腳踢翻他,直到曾虎摔到地上,好半天都爬不起來的時候,才上前踩住了他的臉。
本想說些什麼,可申春覺得曾虎這種人不配同他說話,忽然想起曾珠被人灌了啞藥的事情,申春蹲下身,按住曾虎的下頜。
伸手在他頸子下舌底的位置用力一按,一手掐住他的腮,手起刀落一段血紅的舌頭便掉在了地上。
這是他曾家欠曾珠的。
曾虎痛得在地上打滾,身上的酒意也清醒了不少,待看清申春的面容時,心中的惱恨直竄頭頂。
這還有什麼不懂的?
定是曾珠那賤人把自己的事情告訴了錦家,錦家這下人才對他下此毒手。就在曾虎覺著申春這般舉動已經足夠陰毒的時候,他忽然發覺自己的身子有些奇怪。
難以抵擋的火熱從下腹處開始蔓延,身下也起了令人難以啟齒的變化。這熟悉的感覺讓曾虎明白,自己是吃了白日裡給曾珠的那銷魂物了。
痛疼和不能滿足的慾望讓曾虎痛苦難當,正當他以為這便是今生遭受到最痛苦的事情了,卻沒想下身一涼,自己身上又少了一截東西。
申春出手太快,起先曾虎只感受到一陣冰涼之意,待身下血跡蔓延,他才知道自己被這錦家人割掉了傢伙事兒。
淒厲的一聲從曾虎口中傳出,申春丟到手中匕首,轉身離開。
前後不過半刻鐘,速度快到讓曾虎覺得自己是做了一場恐怖的夢境。如果不是口中和身下的痛意提醒自己,曾虎都要以為這一切全部是他的臆想了。
酒意讓曾虎的意識有些模糊,可口中和身下的疼痛卻不斷刺激著他。
奮力向曾家院子爬去,身下蔓延出一道血痕。
曾家大門栓得緊緊的,曾虎推不開,舌頭被人割了又讓他無法叫喊出聲,只能用手指撓著、拍著木門,刺刺啦啦聲在黑暗裡顯得十分陰森恐怖。
可梁荷正在院中咒罵王敏芸,刻毒的聲音掩蓋了曾虎那微弱的拍門聲。
趴在門外的曾虎只覺得身上的溫度一點點褪去,涼意順著腿部慢慢爬至手臂。身下的疼痛讓他不得不躬著身子。
直到曾有業受不住梁荷那刺耳的聲音,暴呵著制止,眾人才聽見了門外的拍門聲。
推開房門的梁荷看見滿身是血,半倚在門口的曾虎,嗚得一聲昏死了過去。
待第二日梁荷醒來,才發現自己還倒在門邊。
想著自己昨日昏死過去前看到的場景,梁荷也顧不上在外頭躺了一夜的痠痛,慌忙去家中尋找曾虎的身影。可找了一圈兒才發現家中一個人都沒有,梁荷便又躺在地上哭嚎了起來。
剛從柳大夫家回來的王敏芸,看著梁荷那副樣子,心中鄙夷。
曾虎被人廢了,再也不可能給曾家傳宗接代了,而她肚子中的骨肉就成了曾家如今唯一的血脈。方才就連她的公爹曾有業,看見曾虎的兩處傷口後,都待她和氣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