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袖中短刀的曾珠,微微抿唇,見曾虎收了手,她自然也就沒有抽出那短刀。否則方才那一下,曾虎就要跟自己的指頭說再見了。
不理會曾虎,曾珠想要越過他,卻又被曾虎攔了下來。
“賤蹄子,我問你話呢!你啞巴了?”
揮手拍開攔在自己身前的手臂,曾珠冷冷看著他,輕輕點頭。她倒是想知道,自己被人毒啞的事情,曾虎知道了會有什麼反應。
誰知曾虎只是不耐煩道:“啞了就啞了,反正也沒見你以前說過幾句話。你雖是啞了,但終歸沒聾,爹讓我告訴你,今日晚間讓你回家一趟。”
“還有,我有事情同你商量。”
拉扯著曾珠走到路旁,直到去了一處相對隱蔽的角落裡,曾虎才低聲開口:“你如今在錦家,行事方便了許多,哥哥我有事讓你去辦。”
從懷中掏出一個巴掌大的油紙包,曾虎面上帶出個略有幾分淫邪的笑容。
“誰能想到錦葵無爹無孃的,能出落成現在這般模樣。”
“錦家現下如此富貴,只要我把錦葵那小浪蹄子得到手,錦家的宅子同田產地產,不就都是我們曾家的了?那賤人燒了咱們家的宅子,如今拿新的這處來換,倒也不算佔她便宜。”
“這東西可是銷魂物,你找機會給那錦葵喊出來,讓她服用下去。屆時你成了她的半個姑子,那錦家的東西,自然也有你的一半。”
曾虎覺得自己只要想想那畫面,都有種渾身酥癢的滋味。
拉起曾珠的手,把那油紙包塞進她手中,曾虎做完這動作後,還不忘拍拍曾珠的肩膀,語重心長道:“說到底只有父母兄弟才靠得住,你如今住在錦家算什麼呢?還不是隻能做個下人?”
“下人,那可是賤籍,日後成親嫁人都困難的。你幫了哥哥這次,我跟父親母親都不會虧待你的。”
看著曾珠不回答,只是捏著手中的油紙包捏得緊緊的,曾虎也沒有在意。
他這妹妹雖然跟那什麼都不是的廢物沒什麼區別,可她到底還有一處優點。這人還算聽話,家中老子娘和他這個為人兄長的話,曾珠從不曾忤逆過。
自然,她也沒有那個膽子忤逆自己。
見曾珠還直愣愣地低著頭,曾虎上前推了她一把:“聽見了麼?”
曾珠這才抬起眼,眸光深黑,眼神冷凝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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