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姑娘自幼失怙,一個人帶著石頭。身邊沒有長輩關愛,沒有兄弟姐妹相幫,倒是養成了一個只能被迫自強的性子。
可她天生純善,性子又軟,她把自己最為柔軟善良的一面展現給任何人,不過是為了是今日。
她不過是希望有人能對她的善意給予回應,善待她一番罷了。
“哭鼻子做什麼,惹我心疼。”
抬手幫她擦去面上淚痕,汪淮柔聲安慰,見她仍舊眼眶紅紅,便捏著小姑娘肉呼呼的耳垂,輕輕揉捏,直到錦葵面色緋紅,故作兇狠地瞪著他時,才輕笑放手。
只是二人相牽的手卻沒有放下。
南藤南星看著變化頗大的督公,心中也是十分驚訝。
若說在上京城的督公,整個人像是散發著冷意的鋒利寶劍,如今的督公便像是收斂了一身殺意,被收入劍鞘的冷兵。
雖表面看著不具危險,可誰也不知那寶劍出鞘是個什麼場景。
見他們許久未見都頗為拘謹,申春上前把人迎進門,門外還跟著幾輛滿滿的鏢車,申春便讓人把東西卸了下來,先放在院中。
南藤最先回過神來,上前幫著申春收拾東西,曾珠也動了起來。
鹽蛇卻是又從隊伍中帶出一個人,那人上前拜見過汪淮和錦葵後道:“屬下丹砂,見過督公、夫人。”
汪淮知道這是東廠侍衛,便微一點頭,帶著他同鹽蛇二人,還有申春一起去了書房。
院子裡,隆圖幫著錦葵她們收納南藤一行人帶來的東西,其中大多是遼東沒有的奢華物,還有一些是給汪淮同錦葵帶來的貼身用品,除此之外再就是銀錢同金銀珠寶一類了。
都處理妥當後,錦葵拉著曾珠給南藤南星介紹,日後大家都在這宅子中生活,自是越快相熟越好。
她們三人都是爽利的性子,不過一會兒便熟絡起來,不僅利落地給自己收拾好了房間,就連鹽蛇同丹砂的屋子也都整理了出來。
又在錦葵的帶領下,做了滿桌子的吃食。晚間直到夜半三更時分,這宅子裡的眾人才散去,各自都意猶未盡地回了自己的屋子。
“你這是做什麼?”
汪淮見小姑娘抱著自己的被子同枕頭下榻,面色十分難看地出聲詢問。
見他那副模樣,錦葵笑著摸了摸他的臉,小聲道:“我今夜要同南藤南星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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