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汪宜春同錦葵接觸多了,倒也能明白他那乾兒子為何對這小丫頭情有獨鍾了,實是這孩子是個傻得實心的丫頭。
“好看。”
錦葵靦腆笑著。
這幾日汪宜春找到幾位宮中的刺繡師傅,那些嬤嬤十分厲害,做出來的東西栩栩如生。育幼堂中的孩子們正學著,她相信那些孩子日後有這般手藝,不論將來是自立門戶,還是嫁人生子,都不會比其他人差了。
且錦葵還十分喜歡聽那些老人講宮中的事情,偶爾他們也會提到汪淮,只不過往往只吐露個隻言片語便止住了。
只是那些往事聽在錦葵的耳中,也足夠讓她心疼不已。
“原來宮中的生活竟是那般兇險。”
白日裡聽那些嬤嬤講述宮裡的事情,錦葵才知道原來懲治人的法子有那般多。
汪淮聞言,為錦葵拆發的手一頓,心中微惱,他不喜歡錦葵聽那些汙糟事情。
只是見小姑娘滿眼心疼,雙眸水汪汪地盯著自己的時候,汪淮又不忍心張口說讓她別再去聽那些嬤嬤嚼舌根的話。
“你幼時,可受過別人的欺負?”
錦葵坐在紅木凳上,雙手攬住汪淮的腰,抬頭仰望著他,她柔柔出聲,好像汪淮是什麼易碎的珍玩一般。
這番姿態惹得汪淮心頭一暖,低頭為他的小姑娘攏了攏發,汪淮啞著聲道:“不曾。”
好似是怕錦葵不信,又接了一句:“我很早便被義父帶在身邊,不曾受苦。”
錦葵把頭埋在他腰間,強忍著眼中淚。
他騙人。
那些嬤嬤說當年汪宜春會把他帶在身邊,就是因為他受盡折磨,義父動了惻隱之心才破例收他為乾兒子的。
她知道他這人慣來不愛說那些,可她只要一想到,汪淮在她這般年紀時受盡苦楚,便忍不住心疼。
“汪淮。”
“嗯?”
汪淮看著把臉埋在他腰間的小姑娘,溫柔失笑,她又不知道想到哪裡去了。
“以後我疼你好不好?”
錦葵在他懷中咕噥,聲音不甚清晰,只是這幾個字聽在汪淮的耳中,卻如炸雷一般。
他的小姑娘呀……
“好。”
他的小姑娘,怎麼會這般惹人喜愛呢?讓他恨不能把她刻進心肺,融入骨血之中。恨不能二人生生世世,都這般糾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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