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雅丹看著席氏族老同席書意的臉色,越聽越覺著不對,她忽然出聲道:“我找你們是讓你們幫我救母親和姐姐,你們在這裡浪費這等時間做什麼?”
她雖開口,可場上無人理會她,彷彿大家都沒有聽見她的話一般。
幾個同席書意從叔父年齡相近的男子,一同逼上前來,似是想要用男女有別這等卑劣手段逼迫席書意。
席書意站起身,衝著府中下人淡淡道:“若今日有人妄動,就地懲治,生死不論。”
她話說完,門外忽然跑出來幾十個手持鑲嵌鐵頭木棍的家丁,他們動作利落整齊,一看便是經受過訓練的。
自席書意負責掌家的那日起,她便想到會有今日,已早早做好了準備。有些東西她知她護不住,她也捨得下。只是她不會讓他們這般輕易地從她手中奪走便是。
有一便有二,若她這次輕易退縮,不讓這群人付出代價,那日後別人想要踩上她一腳,豈不是連成本都不需付出,連掂量一二都不需,便能肆意踐踏她了?
那席氏族人也瞧出席書意不是無能之輩,一介女子敢出這個頭,必然是有所依仗。
只是讓他們就此放棄也不可能,那輩分最高的席氏族老想了想道:“罷了罷了,你若想要掌這個家,你掌便是。只是你們這一支,需得脫離我鳳陽席氏,自請除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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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書意雙拳緊握,除族意味著什麼,她再清楚不過,便是她如今掌家也是不敢妄做這等決定的。
還不等她說什麼,內廳席大夫人推著坐在輪椅上的席德庸走了出來。
那席氏眾人中看見席德庸,免不得心虛,連之前欺負女子表現出來的優越氣焰都矮了三分。
席德庸見狀也沒做什麼多餘的動作,只是用混濁的雙眼看著被眾人包圍,卻仍站得筆直的嫡孫女。半晌後,席德庸才緩緩開口,用並不清晰的口齒道:“除……”
席書意明白祖父的意思,她鼻尖一酸。
她祖父一生都在為振興氏族犧牲奉獻,如今卻要自請除族,這等事情放在誰人身上,都不免有種兔死狗烹、過河拆橋的悲痛之感。
“既你們已除了族,這席氏祖宅便不能放在你們手裡了,我席氏祠堂怎能為外人把持?”
席書意聽見族老這話,心中冷笑。
席府如今這地的確有當年席氏祖宅一部分,只是這麼多年來,她祖父前前後後並了整條街在裡頭,他們如今一開口,便想要整個席府?
還不等席書意出聲反駁,席德庸忽然開了口:“給……”
他人雖然癱了,可畢竟頭腦還不算糊塗。他如今這等樣子,只怕也沒幾日活頭了。如今只剩下席文棟同席書意這兩個嫡孫輩,他便是拼著死也得護上一護。
席文棟立不住,書意一介女子手握整個席府,猶如幼兒抱赤金行於鬧市。
未免他日招惹災禍,這等身外之物,舍便舍了。
他席府已再經不住傷亡了。
那席氏族老聞言,面上露出個帶著喜意的笑容,看了一圈如今佔了大半個夕月街的席府,出聲道:“既如此,今日你們便動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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