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淮微微抿唇,努力控制不讓自己因太過高興而笑出聲來。
他的小姑娘,真的滿心滿眼,全心全意都是他。他手握成拳,藉此掩飾自己帶著顫意的聲音和微熱的耳廓,柔聲道:“穠纖得度,甚合我心。”
錦葵話問出口後,才覺著不妥,只是不等她再說什麼,便聽見汪淮這句帶著些暗啞的回答。她一時也顧不得自己是不是守禮,扯著汪淮的袖子笑了出來。
許是今日這月色太美,往日裡克己復禮萬般拘束的二人,今日竟都如此肆意縱情。
送錦葵回她廂房的時候,二人都有種戀戀不捨的意味。只是這延禧寺本也不大,不過一刻鐘,二人便看見錦葵廂房裡的燭光了。
他們誰都沒有開口要離開,就那麼靜靜地站在陰暗處。一個抿唇掩著笑,一個眉目舒緩,看得出心情著實不錯。
也不知他二人在這樹下站了多久,直到看見錦玉茗形跡鬼祟地走出了廂房,二人才總算找回了一些理智。
汪淮看見這一幕,低頭輕聲問錦葵:“可要跟去看看?”
錦葵看著形跡不正常的錦玉茗,略猶豫了下,才緩緩點頭。
其實她對錦玉茗想要去做什麼,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是她這個時候不想跟汪淮分開,見汪淮這樣問,便也點頭同意了。
二人在遠處不甚上心地跟著錦玉茗,見她走進了一處空著的小佛室,二人才停下。本要回廂房的兩人,又看見錦雅丹急匆匆地從小佛室走了出去。
直到此時,錦葵才對錦玉茗這鬼祟的行跡,有了些興趣。
汪淮見小姑娘睜著一雙圓目,頗有些好奇的樣子,心中失笑,覺著錦葵實在是太過可愛。
他低下頭,在離小姑娘小巧耳尖不過一指距離的時候停下,張口問道:“我抱你去近處?”
溫熱的呼吸打在耳垂上,錦葵忍不住顫了顫,可卻還是面色漲紅地點點頭。汪淮見狀,面上浮現出一絲笑意。往日冷淡如霜的面容上,仿似冰雪消融,化成了春日暖陽。
抱起他的小姑娘,二人躲到了延禧寺的古樹枝杈上。
錦葵後背貼在汪淮懷中,汪淮一隻手扶著古樹,一隻手虛虛環著懷中人。
二人都沒什麼心思去理會錦玉茗錦雅丹,不是忙著看意中人泛著紅暈的耳垂,斂目輕笑。便是心如鹿撞卻忍不住靠近身後臂彎。
直到那小佛室內傳出一聲女子尖叫,二人的目光才朝下面望去。
一個年約四十上下,身穿華服的雍容婦人站在小佛室門前,錦玉茗裸著上身,只堪堪披著條薄被。
還不等二人有何反應,錦雅丹帶著溫情同錦芙蕖一行人匆匆而來。
眾人見此情況還有什麼不懂的?
那中年婦人見溫情過來,面上帶著怒容:“溫夫人好會教女,若不是我家榕兒光明磊落,收了小娘皮的私信轉交給我,只怕如今便被人算計了去。”
“這京中世族家的閨女也真真是讓人開了眼,私相授受不說,如今竟還想要霸王硬上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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