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女人又來了。”
逃河站在窗邊,看到行宮外站著的人,衝著謝望舒道。
謝望舒正在塗藥的手一頓,對逃河道:“你同我來京中,便要守京中的規矩,不能同以前在靈翰堂那般任性妄為了。”
那不過十一二歲的小少年點點頭,口中嘟囔一句知道了,便出了門。
收拾起桌上的藥瓶,謝望舒挽下袖子,當年他被撫老重傷,休養多年才恢復到七七八八的樣子。如今還要日日塗藥,以續接筋脈。
“謝大哥,今日我同阿葵給你做了些吃食,你收下吧。”
夏小蕊睜著大大的貓兒眼,嬌嬌嫩嫩地把食盒遞給謝望舒。
逃河心中高興,這女人長得不聰明,但手藝還是不錯的。不等謝望舒出聲,逃河便上前一步,接過了這幾日時常會見到的食盒。
“多謝。”
錦葵在後頭衝著謝望舒眨眨眼,示意那東西可不是自己做的,都是夏小蕊為他做的。謝望舒看一眼錦葵,又看了一眼夏小蕊,沉默片刻還是同夏小蕊道了謝。
“不用客氣,你喜歡吃什麼,便同我說就好,我阿爹從前是光祿寺署正,他什麼都會做,你只管說,我……”
夏小蕊發現有人在後頭拽了拽自己的袖子,她疑惑回頭,看見錦葵輕輕同她搖搖頭,夏小蕊心中不解,但還是乖乖地把口中未說完的話,嚥了回去。
錦葵不想讓夏小蕊同自己那般,在不確定那人感情的時候,便做這樣多。他日若是謝望舒同汪淮一樣,並不鐘意小蕊,那小蕊想起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會讓她痛不欲生。
她會被那種自作多情的羞愧,折磨上許久。
就……同她現在一樣。
可她也不會攔著夏小蕊喜歡謝望舒,她喜歡汪淮,便是得知汪淮心有所屬,也不曾後悔過。小蕊應當也是這般,若是謝望舒不喜歡小蕊,那他就不是小蕊的良配。
錦葵想到這,拉著夏小蕊,同謝望舒打過招呼後,便離開了。
“阿葵,為什麼拉著我走啊,我還有話沒有同謝大哥說完呢。”
夏小蕊不解地望著錦葵,錦葵不好意思同她說自己心中想法,便隨意搪塞了幾句,又好奇地問道:“你要同謝大哥說什麼啊。”
“我聽人家說他在誠陽王府日子過得不好,誠陽王同那庶子日日苛待他,我想著我阿兄那麼有錢,我便給他拿些銀票好了。我還沒有同他說,我在那食盒下面放了三萬兩銀票,我……”
夏小蕊睜著圓溜溜的眼睛,莫名地看著錦葵:“阿葵,你怎麼啦。”
錦葵收起臉上驚愕的表情,道了句:“夏公子會打死你的。”
“不會的,他最疼我了。”
夏小蕊拉著錦葵的手,歡歡喜喜地往回走。
開啟食盒的謝望舒同逃河,看著最底層塞了滿滿一層的銀票,沉默了許久。
“這一盒子銀票,得殺多少人?”
逃河長到這般大,還沒見過如此多的錢呢。
謝望舒看著那一盒子銀票,心中莫名覺得有些好笑,想不到那小胖子,有這般大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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