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覺得我不該生氣?”
聽到席文棟的話,錦葵又重新坐了下來。席睿玟推著輪椅轉向錦葵方向,看著眼中怒火中燒的少女,他心中又疼又澀。
他心疼她年紀小小便獨自揹負仇恨,他苦於自己無法名正言順,光明正大地站在她面前保護她,他甚至……都站不起來。
“雅丹說,那日是石頭擅闖後宅在先,傷她在後,石頭的死是意外,她也不想的。若是葵表妹心中不忿,表哥代雅丹給你道個歉,你不要在這般了。”
席文棟從地上撿起一隻沒有摔碎的酒杯,身邊下人連忙拿了一壺新酒,他倒滿後一飲而盡。又向錦葵深深鞠了一躬。
“葵表妹,雅丹年紀小,你莫要同她一般見識。”
席睿玟坐在一旁,嘲弄之色浮於面上,這就是席府未來的掌家人,如此天真可笑。
“文棟表哥,阿葵也敬你一杯。”
南星倒酒過後,遞給錦葵,她接過後也學著席文棟的樣子,一飲而盡。而後又道:“希望有朝一日,表哥能記得今日這話,阿葵年紀小,你也莫要同我一般見識。”
說完,帶著南藤南星,轉身走了出去。
席文棟滿面霧水,不知錦葵這莫名其妙的話是什麼意思,席睿玟卻是笑開了,他的小表妹長了利爪,他日若是抓傷了誰,他會看在她年紀小,不同她一般見識的。
出了門的錦葵,眼尾便暈成了琥珀色。
石頭的仇她會一直記得,不論是錦玉茗還是錦雅丹,她都不會放過。
回到閨房中,南藤為錦葵梳頭,錦葵頂著沉重的髮簪走了一天,如今頭皮稍微一動便是一陣痠痛,南藤正幫著她輕輕揉按。
半躺著的錦葵拿出汪淮改的那根珍珠鬢簪,舉起反覆檢視,怎麼看都覺得這隻鬢簪美極了。
珍珠光澤明亮,形狀圓潤,顏色粉嫩,外面的鎏金花枝包裹著珍珠,透出一絲雅緻味道。錦葵愛不釋手的在手中比劃,半晌才戀戀不捨的放進了妝匣中。
南藤在她身後看著好笑,小姐還是小孩兒性子呢。
南星正在屋中為錦葵整理今日收到的笄禮,那些夫人小姐開始準備的笄禮都十分敷衍,汪淮到場送了禮物後,很多人又在其中塞了不少的銀票首飾。
南星把那些東西一一分類。直到拿出席睿玟的那塊玉佩時,才咦了一聲。
錦葵湊上前,隨口問了句怎麼了。
南星答道:“這玉佩的料子雖然名貴,但並不是多麼罕見的物件,可姑娘您看。”
南星把那玉佩放置在燭火前,透過燭火,玉佩裡面有一道隱隱的暗紋,不需仔細辨別,也能看出是一隻威風凜凜的老虎。
錦葵把那玉佩從燭火上拿下,握在手裡,眉心輕蹙。
席家二表哥大她三歲,便是肖虎。
他送她這樣一件玉佩,是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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