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夫堅定的連不迭搖頭,“我老了,學不動了,你有膽你去。”
“既然你想救人,他不去我去,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只管說。”拓跋賦聽到是劃時代的手術,心生好奇,倒是進了。
看到產婦喝了糖水又似精神好了一些,夏秀安安慰了她兩句,一邊讓驚恐得無以復加的接生婆煮張大夫帶來他專給人剜肉剔肉的刀子,一邊問張大夫他麻藥屬哪種,功效如何?
包括問清縫合傷口針線用料,再把一應物件全動手用烈酒消了毒,雖然很多東西不太如意,但現在醫療條件和水平就這樣。
待一切準備齊全,她才開始動刀。
要說接生,夏秀安並不陌生,因為在前世,她工作的地方就在寵物醫院。
當年,周哲不僅家族在東南市開了一家全國聞名的醫院,更是還有一所全國聞名的醫學院。周哲作為家族嫡長孫,自是非常順利的考入了東南醫學院。
她低他四屆,為追隨他的腳步,在高中時,就非常努力,希望也能考入東南院。結果高二時遇到個喪門星,他總是能製造出各種事端讓她無法靜心學習。
後來她考進一所專科學院,讀了動物醫學。
那喪門星卻考了個奇好的成績拍拍屁股出國了。
在寵物醫院的時候,也沒少為難產的貓貓狗狗剖腹動手術,但人畜畢竟有別。幸好曾有幸觀摩過學長謝東晉為產婦動手術的場面,希望在這生死關頭,能派上一些用場。
張大夫的刀雖沒手術刀細緻,卻也是好刀。麻藥是一種麻醉神經令人致幻的液體,產婦聞之不久就迷了神志,嘴裡開始胡言亂語,也是好麻藥。
只是一旁的接生婆卻不是個好接生婆,一看夏秀安拿刀子在產婦肚子上劃,鮮血直流,當場就暈了過去,拓跋賦趕緊讓那婆子和娘子把她抬了出去。
夏秀安的手很穩健,儘管是大冬天,因為屋裡燒了炭,很暖和,額上汗水直流。而雙目卻是炯炯有神。
拓跋賦站在旁邊,一邊幫她擦汗,一邊看她如何剖腹取子。
張老支起耳朵聽著裡邊動靜,沒多久,聽到產房裡傳來小兒“哇”的一聲啼哭,就知道這事竟成了。
他讓那年輕的娘子進去處理嬰兒,一邊在門外大叫著,教拓跋賦如何用銀針扎穴止血。
到縫合階段,產婦血越流越多,夏秀安的汗也越流越多。她儘量保持著鎮定,按常規手法縫合傷口……
半個時辰之後,直到幫產婦把腹部綁上一圈腹帶,產婦還能說話,她的人也虛脫得快要癱軟下去。
拓跋賦一把扶住她,“你先坐會兒,還有什麼需要處理的,你說,我來做。”
“你先別管我,繼續按張大夫的話給她止血,我去外面透透氣。”夏秀安推開他,有些發飄的走到外面,對那婆子仔細交待了術後注意事項。
那婆子雖也受了驚嚇,好在驚奇居多,對她所說的事都一再確認後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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