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幹什麼?”夏秀安一見架勢不對,急忙要衝上去。卻叫兩個粗壯手底強勁的婆子給生生攔住。
老婦手撫皮鞭,目露精光,直盯過來,“想必你就是她同胞妹妹夏秀安了。甚好,今日能讓你親眼看著你姐姐受我趙家家法,也算是了了我一樁心願。”
說完,掄起鞭子就兇狠地朝夏平安背上抽去。
在這一瞬間,夏秀安忽然明白了,夏平安為何之前敢推她婆婆,還對她說那一番話了。
——
怡紅院裡,聽到蘇景軒的問話,趙真覺得好生無奈,問簡坤,“你與那人有關嗎?”
簡坤頓時呼冤,“王爺,屬下只是恰巧經過那人面前,根本不知道那人手裡拿著什麼兵器圖紙,求王爺給小的作主。”
趙真攤了攤手,“看到了吧,你的人誤會他了。我說我的人怎麼可能去與一個大案案犯在一起呢?”
“我明明看見……”方臉漢子要爭辯,卻叫蘇景軒給制止了,他亮了亮手裡的紙條,“人逃了,我們還有證據在手。來人,把祝媽媽給我提來。”
說完,他一掀桌布,“還有,這隻信鴿好像是……”
桌面下空空如也,他怔住。
趙真臉上陰光閃過。
那隻信鴿他自然一眼就能認出,那可是他王府專人飼養的灰鴿,綁有編號,以便每日訊息各地傳送。
他不明白,他府上的信鴿為何會綁著這樣一個可怕的訊息往蘇景軒身上撞。
好在這隻信鴿沒有了,不然,今天他就是裝傻到底也不可能擺得脫嫌疑!
不過,這個敢在他頭上動土的人,他一定得馬上查出來!
明明認出那信鴿是誠王府的,沒了證據,蘇景軒也只當不覺。乾笑了兩聲,當場就審問被押跪在地不斷呼冤的祝媽媽,“祝媽媽可認得郝大海?”
祝媽媽肥胖的身體僕於地上大嚎,“什麼郝大海壞大海,老婦從未聽說過……大人,老婦究竟是犯了何事,請明示啊……”
“不認識?可是日前本官得到密報,說是祝媽媽每月初五都會與郝大海一會,可有此事?”
“我的天,是哪個天殺了敢汙衊老孃?大人可不能憑人隨口一句就來冤枉人哪。”
趙真也皺眉,“蘇大人,此事非同小可,你的人可曾親眼見過郝大海來怡紅院?如果親見,為何不當場將他抓住?”
“如果我的人親見了,肯定是要抓人的。”蘇景軒不緊不慢地說道:“祝媽媽,要不我們把你的當紅頭牌周姬請來一問?”
祝媽媽兩隻老眼一直,試探,“請她來作甚?”
“自然是讓她親口來告訴大家,她是如何親眼見郝大海與你勾搭互通訊息的實證了。”蘇景軒一喝,“來人,去晟郡王府提周姬。”
“慢著,周姬已經跟我從良,大人還叫她來青樓,是想嘲笑我趙紜生嗎?”徐瀾寧扭頭看去,卻見穿得花裡胡俏油頭粉面的趙紜生大搖大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