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銘的笑容很溫柔,可是在彥溫看來,那就好像是對他的死刑宣告一樣。
彥溫踉蹌的退了回去,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蘇彬達轉過頭,看著彥溫的樣子問道:“宰相這是怎麼了?還沒有審出結果呢?怎麼這麼垂頭喪氣呢?”
聞言,彥溫抬起頭看了一眼蘇彬達,沒有說話,只是冷笑了一聲。
三司會審還沒有結束,我還不一定輸,再說了,我根本沒有和早春寫過什麼書信,這一點他是絕對肯定的。
張思遠看了半天,然後笑著問道:“宰相大人,這兩封信的筆跡一模一樣啊!這個您怎麼解釋?”
“我根本就沒有和這個女人寫過信,我和她只是見過,也根本不知道她是什麼前朝的公主,這一切都是冤枉!”彥溫冷笑道。
“可是,您自己看一下,這真的和您的筆跡一模一樣,要說模仿,恐怕沒有人可以達到這個水平吧?”張思遠笑著問道,讓馬龍把信遞給了彥溫。
彥溫一把抓了過來,細細的看著這兩封信,一封是他給別人寫的信,看來刑部早已經搜查過他的家了,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至於另外一封,他看了信的內容,不禁大吃一驚,這與其說是信,倒不如是貼在上面的字條,而那字條,是他寫給早春的。
“怎麼樣?彥大人,這筆跡一模一樣吧?”張思遠笑的像一隻狐貍一樣,眼睛盯著彥溫,想要聽聽他還能說出什麼話來。
“這,這很有可能是有人模仿老夫的筆跡!”彥溫紅著脖子爭辯道。
“模仿?這不會吧?我可是不知道都城裡還有這麼一個人,可以模仿的這麼像。”蘇彬達笑著說道。
“你當然不知道了,你能知道什麼?”彥溫冷笑道。
就在彥溫冷笑的時候,大理寺丞拿出了一個東西,是一張白紙,只不過,這白紙下面少了一點。
“大人,這張白紙是從您府上找到的,和上面的那個,。似乎可以對的上。”大理寺丞笑著說道。
聽到大理寺丞這麼說,彥溫只感覺五雷轟頂,腦子瞬間昏了起來。
“怎麼可能!我明明把那張紙給扔了的,你不可能在我府上找到的!”彥溫怒吼道。
“那這麼說的話,彥大人承認你給早春寫過那樣的字條了是吧?”大理寺丞立刻問道。
“不!不!我剛才是胡說的!”彥溫急忙否認道,剛才他腦子發昏,不知覺的就把心中的話說了出來。
“彥大人說,他的那張紙早就扔了,這麼說,也就是他給早春寫過紙條,也就是說,早春拿出的證據是真的,也就是說,他和早春合謀陷害蘇彬達也是真的!”軒憑笑道。
軒憑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重錘打在彥溫的心口,他無可辯解,不知道怎麼辯解,他看向了軒銘,可是卻發現軒銘的目光可以凍死一頭大象。
“陛下!陛下!我錯了,我錯了啊!是我鬼迷心竅,我不應該和前朝的人有牽連,不應該陷害蘇將軍啊!陛下,我錯了!”彥溫連滾帶爬的到了軒銘的腳下。
“彥溫,你身為宰相,竟然勾結前朝餘孽,真是太讓我失望了。”選king搖頭道。
“陛下,陛下,您就看在我輔佐過先帝,您就放了我這一次把!我保證以後不再犯了!”
軒銘冷冷的盯著彥溫道:“若不是看在先帝的面子上,你覺得現在還能站在這裡和我說話麼?”
“張思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