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蘇彬達一死,那花蕊蘭他便是可以收過來,他可是垂涎花蕊蘭很久了。
早春對彥溫的回答很不滿。“大人,您是當朝宰相,釋放兩個犯人這很難麼?”
“哎呀!肯定很難啊!”彥溫咂咂嘴,放下了茶杯,“那兩個可是重要的證人,全靠他們,蘇彬達才會被關進大牢,要是被別人發現他們消失了,那事情可就前功盡棄了。”
“那大人準備什麼時候讓我們接近軒銘!”早春冷冷的說道,她已經等不下去了。
“這個,看機會,一旦有機會,我一定會讓你們進宮的。”
什麼叫看機會?早春眉毛挑了起來,瞪著彥溫,可是他卻一直在低頭喝茶,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
片刻,早春忽然笑了,“大人,雖然我們人少,但是也不是好欺負的,如果大人覺得可以隨意利用我們,那麼,只怕大人有頭睡覺,無頭起床。”
“你敢!”雲鐵蹭的一下抽出了劍,抵在了早春的喉嚨。
早春抬頭看著雲鐵,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彥溫皺了皺眉,看了一眼雲鐵道:“把劍放下!”
一杯茶被彥溫喝光了,他抹了抹嘴,然後笑著對早春道:“你要相信我,除了我,沒人可以幫你們,我說過會讓你們進宮,就一定會。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彥溫也不等早春再開口,帶著雲鐵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早春憤怒的坐在椅子上,指頭握的發白,彥溫說的話根本就是敷衍,可是,他說的也是實話,除了彥溫,別人根本不會幫她們。
“公主,我去殺了他!”不知什麼時候,早春的背後出現了一道身影。
“不用,我們現在還要靠他,等等看。”早春冷笑道。
晚上,花蕊蘭找到了軒憑,說想要去看看蘇彬達,軒憑答應了,把她帶到了刑部的大牢。
見到蘇彬達的那一刻,花蕊蘭直接哭了。
“你哭什麼?這不是還沒事麼?”蘇彬達伸出手把花蕊蘭臉上的眼淚擦去了。
“你怎麼這麼大意啊!竟然被人這麼陷害!我該怎麼辦啊!”
“沒事,陛下的判決還沒有下來,你去找軒憑王爺,他可以幫你們,還有戶部尚書的女兒嫣然,有了他們,相信找到證據不是難事。”蘇彬達笑道。
花蕊蘭不停的點頭,把蘇彬達的話通通記在了心裡。
看到蘇彬達住的環境還可以,花蕊蘭的心稍微有了一點安慰,她把換洗的衣服以及做好的酒菜給了他。
出來之後,花蕊蘭便對著軒憑道:“王爺爺相信夫君是被陷害的吧?”
軒憑怔了一下,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這個問題。
“那既然這樣,還請王爺幫我找出真想,還我夫君一個清白!”花蕊蘭堅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