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請奏三司會審!”蘇彬達沉聲道。
聞言,軒銘沉吟了一聲,然後慢慢的點了點頭,朗聲說道:“既然蘇將軍這麼說,那就三司會審!大理寺,督查院,刑部!你們三司盡快審理出來,還蘇將軍一個清白!”
“臣遵旨!”三司的人全部站了出來回答。
被這件事一鬧,其他人有事也變成沒事,都伸長了脖子看著蘇彬達,想要看看他到底有沒有私底下和夜楚的人見面。
而此時的彥溫,既沒有站出來為蘇彬達說話,也沒有和別人一起竊竊私語,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看事情的發展。
三司會審,很公平,而且這三個部門不會偏袒任何一方。
如果那兩個人是汙衊蘇彬達,那麼不僅是他們兩個,就連兵部侍郎也會受到嚴重的懲罰,可反言之,要是證據確鑿,恐怕蘇彬達會住進牢房。
下了朝,蘇彬達一臉陰沉的走到了兵部侍郎的面前問道:“大人,為何無辜冤枉我?”
兵部侍郎一臉無奈的說道:“將軍,不是老臣要冤枉你,實在是那兩個人就是這麼說的啊!我也很吃驚,什麼刑都用了,可是他們還是說是為了和你見面。”
“那大人就相信了?我從來沒有和什麼夜楚王的使者見過面!”蘇彬達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件事十有八九又是彥溫在背後搗鬼,蘇彬達恨不得生撕了他。
“將軍,放心吧,真要是被冤枉的,三司會審會查出來的,老臣先告退了。”
看到兵部侍郎遠去的背影,蘇彬達一肚子氣撒不出來,為什麼會好端端的蹦出來這麼兩個人?還什麼夜楚王的使者,還和自己碰面?
回到了府裡,蘇彬達一臉陰沉,花蕊蘭問他怎麼了,他也沒有告訴她。
在家裡匆匆的吃過了午飯之後,蘇彬達便一個人去了軒憑的府上,他想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彬達沒有做過這件事,可是卻在夜裡見了兩個來歷不明的人,如果這個被翻出來,那麼他有口難辯。
到了軒憑的府上,蘇彬達急匆匆的打了個招呼便朝裡面走去,見到軒憑之後,他急忙把今天的情況告訴了軒憑。
今天軒憑沒有上朝,不然的話,他絕對不會不開口的。
聽完了蘇彬達的話,軒憑久久無語,他就今天沒去,怎麼會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呢?
“你是說,陛下已經絕對三司會審了?”軒憑問道。
“對,是我提出來的,陛下答應了。不過我覺得陛下當時也是那個意思。”
“既然是三司會審,你還擔心什麼?大理寺和刑部不是彥溫的人,而督查院是皇上培養出來的,他們通通不揮站在彥溫那邊,如果你真的沒做,肯定沒事。”
話是這麼說啊!蘇彬達嘆氣,可是他就怕彥溫再搞出什麼壞水來。
“你可以和刑部打個招呼,先看看那兩個人到底是誰,你見過沒有,這樣,你的心裡也好有個底。”軒憑淡淡的說道。
聽了軒憑的建議,蘇彬達立刻就去做了,刑部尚書是張思遠是剛正不阿,不過蘇彬達親自來找他,他也會賣幾分面子。
在刑部的後堂,張思遠給蘇彬達倒了一杯茶,然後笑呵呵的說道:“既然是蘇將軍親自來說,那我肯定會行個方便,我也相信蘇將軍是被陷害的,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跟兩個人比較好,將軍認為呢?”
“沒問題。”蘇彬達立刻說道,他本來就只是要去見見那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