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傍晚的時候被送回來的,什麼事都沒有。”花蕊蘭急忙說道。
“那就好,還算他們守信用。”蘇彬達嘀咕了一聲。
“大哥!怎麼樣?”蘇晟跑出來問道。
蘇彬達輕輕的搖頭,然後拉起花蕊蘭的手道“沒什麼事,我沒見到他們,你們先去休息吧。”
花蕊蘭輕輕的點了點頭,拉起迎春的手朝後院走去,丈夫是天,既然他說沒事,那麼就是沒事。
擔心了幾個時辰,花蕊蘭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進了屋子之後便是讓明月放了洗澡水,然後躺在了木桶裡。
大廳裡,蘇彬達嘆了口氣,招呼蘇晟坐了下來。
“不知道是什麼人,他們要挑撥我和陛下的關系,不過,他們似乎不是多麼堅持,見我沒答應,直接就走了。”
“那這樣他們圖什麼呢?”蘇晟皺著眉頭問道。
“天知道,反正最近不太平,你們都小心一點,迎春出去的時候你陪著她。”
自然,蘇晟點頭稱是,這一次的事情讓蘇晟只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話畢,蘇彬達走進了屋子,花蕊蘭已經洗好躺在了床上,兩人合衣睡下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轉眼間便是過了正月十五,這一天不上早朝,官員們可以和家人團聚,每個人都是在自己的府上陪著妻兒。
一間不大的房間裡坐著四個人,他們圍著桌子坐著,彼此一句話也沒有。
女人的眉頭緊鎖,好像是遇到了十分棘手的事情一樣,而她對面的男人也是一臉輕松的看著她,桌子上堆了不少瓜子殼。
良久,女人才慢慢的開口問“你的意思是,讓我們這邊出人?”
“當然!這件事你們去最合適我的人他們都認識,再說,我也找不到那麼可靠的人,一旦嚴刑逼供,你們的人可以。”
“可是,我們的人少,培養一個人很難……”女子很猶豫,不想答應。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區區兩個人而已,有什麼捨不得的!”男人冷笑道。
“好,這兩個人我們出,保證不會壞事,至於你那邊,不要掉鏈子就好。”
“自然。”男人咧嘴笑了,把茶杯裡的水喝了個精光,站起身來就走了出去。
過了正月十五,大理寺開始受理案件,不過堆積的卻不多,每個人都知道,所以就提前把需要彙報的提前整理好,現在只需要看一眼就好了。
早朝的鐘聲響起,官員們陸續的走進了大殿,依次站定以後,玄銘就坐在了龍椅上。
玄銘剛坐下,兵部侍郎就站了出來。
“陛下!就在昨天,下面的人抓到了兩個形跡可疑的人,經過審問以後,發現他們是夜楚的人。”
“夜楚?什麼人?”玄銘急忙問道,夜楚的人這個時候在都城幹什麼?
“陛下,他們不肯說,只是說來見朋友,臣覺得需要嚴刑逼供。”
“這種事情也要上奏麼?回去自己整理好再告訴朕!”玄銘冷冷的說道。
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也要和皇上說麼?蘇彬達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