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悄無聲息的講信放到迎春的房間裡,就必須先把他們兩個迷暈,不然的話,蘇晟一旦醒來,那事情就完蛋了。
他們對於迎春這個人不瞭解,上次彥溫也只是和她匆匆的見了一面,並沒有看出什麼來,不過卻看出了一點,她不會寫字。
迎春的身材雖然很好,但是一看就會明白,那是常年的勞動鍛煉出來的,照這麼來看,迎春即便在夜楚也是一個普通的百姓。
一個常年勞動的女人,不認識字是正常的,不會寫字也很正常,可是彥溫還是決定把這封仿寫的信放到她的房間裡。
就算迎春不識字,這封信被拿出來的時候,彥溫也有理由來汙衊她,反正是夜楚的人,軒銘心裡本來就帶了一層提防。
雲鐵拿出了一個細細的竹管,然後伸展了出來,接著就把它插到了窗戶裡面。
緊接著,他便輕輕的從這裡面吹出了迷煙,這迷煙還是彥溫給他的,說是保證效果,雲鐵自然深信不疑。
把迷煙吹了進去之後,雲鐵就從懷裡拿出一小層窗戶紙,把那個破洞又給補上了。
不然的話,明天蘇晟一眼看到窗戶上破了個洞,絕對能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夜裡十分安靜,雲鐵也不著急,索性就蹲在了窗戶下面,藥效需要時間發揮,他只管等著就好了,等到兩個人一暈,他便開啟門進去把信給藏了起來。
當他聽說迎春是一個夜楚女人的時候,他的心裡還小小的驚訝了一下,如果不是在夜楚過不下去,誰會背井離鄉的來到大慶,因此,雲鐵的心裡對她産生了一絲同情,覺得兩個人差不多。
不過他現在是在彥溫的手底下做事,就必須要聽從彥溫的吩咐,不然的話,他實在是沒有地方去。
估摸著藥效散開的時候,雲鐵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輕輕的推了一下,門響了一聲,被開啟了一道縫隙,露出了裡面黝黑的空間。
看到裡面沒有被這動靜打擾,雲鐵膽子大了一點,直接開啟了房門,然後躡手躡腳的走進了屋子。
透過窗子進來的月光把屋子裡的一小塊地方照的異常明亮,這也給雲鐵提供了方便,可以考慮把信藏在什麼地方。
既然是夜楚的信,那麼就會放在一個隱蔽又不會被發現的地方,雲鐵思考了幾分鐘,還是沒想到這個地方對於女人而言會是什麼地方。
就擋在抽屜裡面吧!雲鐵心道,輕輕的走到了梳妝臺前面,鏡子清洗的照了出來雲鐵的樣子,他絲毫不在意,直接開啟了下面的抽屜。
抽屜裡無非是一些女人的胭脂水粉什麼的,看起來還很新,應該是最近買的,雲鐵沒心思看這些,直接找到了最後一個抽屜。
最下層的一個抽屜被雲鐵給開啟了,他發現裡面是幾本書,摸了一下,有一股摩擦的感覺。
這書很久沒動了啊!雲鐵暗道,覺得這是一個好地方,把信藏在這裡,然後再做出一個藏信的樣子,到時候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據了。
沒有躲過的遲疑,雲鐵從懷裡把信給拿了出來,然後拿出了最底下的一本書,看都沒有看,他直接把信給塞了進去。
把這本書放在了原來的位置上之後,他又在這上面做出了一個翻書的動作,做好了這些之後,雲鐵把抽屜給合上了。
站起身,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兩個人,什麼都沒有說就從門口出去了,雲鐵把自己來過的痕跡清除了之後,便是沿著來路回到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