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朗和蘇晟把任鶴摁在了地上之後,直接從身上拿出繩子把任鶴給綁了起來,蘇彬達的那一劍並不是致命傷,蘇晟只是草草的給他包紮了一下。
而此刻的任鶴已經是臉色灰白,他本來以為蘇彬達什麼都不知道,可是現在他才明白自己是多麼的傻。
蘇彬達既然要從涼音山回到泗水郡,那麼西林郡就是必經之路,他還跟拓跋決在一起,還讓蘇彬達看到了,這是無論如何都不應該犯下的錯誤。
如果他不背叛,那麼他現在還是西林郡的郡守,如果他不背叛,蘇彬達根本不會來到這裡,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任鶴很懊悔,他當初鬼迷心竅,聽信了拓跋玉的鬼話,現在造成了不可挽回的結果。
看到任鶴那蒼白的臉色,蘇彬達冷笑了一聲,然後轉身對王朗道:“你進城把任鶴的副將抓來,我倒要看看,他們知不知道這件事!”
王朗拱拱手,一揮手,一隊士兵便跟了過去,就在王朗走到城門口的時候,突然從城門內出現在三個身穿盔甲的人。
看到王朗,他們連忙跪了下來,口中直呼饒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跟王朗哭訴了起來。
“你們是誰!先起來說話!”王朗冷冷的說道,他的心裡大概也猜出來了,看到任鶴被抓了,想要投降的人很多,這三個看樣子級別也不低,估計就是任鶴的副將。
果然,這三位一開口便是證明瞭王朗的猜測。
“將軍,我們是任鶴那個狗賊的副將,我們有冤屈啊!”三位副將大呼道。
真是有什麼樣的將軍就有什麼樣的兵,任鶴在的時候,他們跟著任鶴反,任鶴被抓的時候,他們口中就變成了任鶴的反賊。
被綁起來的任鶴看的一清二楚,不過卻沒有什麼辦法,他也明白,一旦他被抓,他身後的人就算是完了,大難臨頭各自飛也可以理解。
聽到這三位這麼說,王朗立刻讓人把他們給扣了起來,然後拉著就朝著蘇彬達走去。
走到蘇彬達身邊的時候,眾人把他們給摜在了地上,這三位立馬爬到了蘇彬達的身邊,可是蘇晟卻抽刀站在了蘇彬達的面前,他們只好停下了腳步。
“你們三個是任鶴的副將?”蘇彬達冷冷的問道,臉上沒有一絲溫度,對於這三個人,他心知肚明,跟任鶴那是狼狽為奸的。
不過有錯的只是任鶴一人,至於其他的人,再怎麼說現在也不能殺,特別是這三位副將。
西林郡裡可還有三萬的郡兵,萬一把這三位副將殺了,那麼這三萬郡兵很有可能造反,雖然不難鎮壓,但是手足相殘的事情他不想看到。
蘇彬達這一次沒來就沒打算就這麼回去,夜楚的行為徹底的惹怒了他,一等到軒銘的回書一到,他就直接帶兵殺向夜楚。
他要讓夜楚知道,大慶是他永遠惹不起的人。
“將軍,我們是任鶴的副將,關於造反的事情,全都是他逼著我們做的啊!包括這次的事情,我們不做,他就要殺了我們,我們也沒辦法啊!”
三人痛哭流涕的樣子看的蘇彬達一陣厭惡,他心煩的擺了擺手,然後說道:“至於你們的問題,稍後再說,現在去統計一下城裡還有多少兵力,然後再把西林郡現在的情況告訴我,先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