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來該怎麼辦?”蘇彬達問向軒銘。
“這個問題確實很棘手。要不你找個什麼理由?這樣我再安排其他的人去。”軒銘試探的問向蘇彬達。
“這個事情確實麻煩。我對北疆戰事一無所知,若是貿然出征,必然會吃虧。然而若是不出徵,如果被抓住什麼把柄就壞了。這一步錯萬步錯,彥溫的門生,個個虎視眈眈,都想著把我剝皮抽筋了,要是被他們抓到個由頭,我不知道會被整治成什麼樣子。”
歡迎剛落這蘇彬達和軒銘便陷入了沉默之中。
一會兒這蘇彬達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突然對軒銘說道。
“不如這個樣子吧,我們先試探試探,我先假裝不願意去北疆出征,看看朝廷之上有多少彥溫的走狗。這樣我們先記下來,到時候也可以各個擊破。”
“你是說我們先來看看他們的虛實。”軒銘說道。
“對,就是這樣。再說若是彥溫的門生,勢力不夠的話,那麼我就可以藉此而不去北江初中,您陛下就可以指派其他的人去,若是他們門生勢力過大的話,那麼我便去北疆出征,而且這本就是聖旨上,您說安排我的事情,這我還不違旨,這豈不是萬全之策。”蘇明達一邊看著軒銘,一邊認真的說道。
“這個方法好是好,但對你來說,風險是不是有點太大了?”軒銘略有擔心的看著蘇斌達說道。
“危險算什麼?我行軍打仗這麼多年,最不怕的就是危險,若是能為陛下效犬馬之勞,這點危險根本算不了什麼。”蘇彬達一臉真誠的說道。
“哈哈哈,你小子什麼時候也學會油嘴滑舌了。”軒銘看到這樣的蘇彬達不禁覺得好笑。
“你說你這個人,我跟你正經一下,你這還拆穿我,算了算了,不說了,那我可就走了。”蘇彬達略帶無奈的笑道。
“行了,你也趕快回去休息吧。明天早朝還有一場不見刀槍的戰爭呢。”軒銘關心地對蘇彬達說的。
聽到軒銘這麼說,這蘇彬達便往外走,剛走出沒幾步這軒銘便急急的叫住了他。
“等一下。”
“哦,怎麼了?”這蘇彬達轉過頭來問道。
“嗯,那個,我想問一問,這蕊蘭姑娘最近怎麼樣啊?”軒銘竟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的跟蘇彬達說道。
這蘇彬達本就是心粗的人,也沒有察覺到這軒銘有什麼奇怪之處,便回答道。
“啊,哎,你可不要提這個事情了,你都不知道我這最近啊,可是被弄得焦頭爛額的。”
聽蘇彬達這樣說道,這軒銘竟不由得有些緊張便急急的問道。
“莫非這蕊蘭姑娘出了什麼事情?”
“那倒不是,是我們兩個呀,出了點事情,你是不知道,這彥溫老賊誣陷我跟蕊蘭的爹楊將軍之死有關系,這兩天蕊蘭一直跟我慪氣呢,也不聽我解釋,我都要被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