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蘇彬達這懊惱著,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那邊軒憑竟派人匆匆忙忙的找蘇彬達。前來通報的人發現蘇彬達並不在書房,這又左右四顧也沒有發現蘇彬達,便著急了起來,拜託蘇彬達的家丁幫忙找一找蘇彬達在哪。
“求求你們了,拜託,拜託,幫我找一下大將軍在哪吧。我們家主子說了,這是十萬火急的事,若是找不到大將軍,我真的不知道我們家主子會出了什麼岔子。”前來通報的人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蘇彬達的家電看他這個樣子,便不忍心決定幫他找一找大將軍在哪。
這家丁四處尋找,終於在花蕊蘭的臥室外面,發現了大將軍。家丁剛剛喊出一個大字時,將軍兩個字還沒有從嘴裡說出去的時候。就被蘇彬達發現了。
蘇彬達連忙做了個不許聲張的手勢便立馬用輕功飛了過去。走近家丁後,冷冷的問道。
“所謂何事竟如此,慌慌張張,大吵大鬧?”蘇彬達差一點就會被這個花蕊蘭發現了,這心中不免有了些怒氣,看著這家丁就氣不打一出來。
看著大將軍這副神情,這家丁也有些害怕了,便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回稟大將軍,軒憑殿下派人來找你,說是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急需您出面。”
“哦,是嗎?那通報的人在哪裡?”一聽到是軒憑派人來找他,這蘇彬達就更有些生氣了,這軒憑什麼時候,有過個正事兒啊。但是呢,人家都已經派人找到這大將軍府了,若是不回複也有些不好,蘇彬達便冷冷的回答道。
“回稟大將軍,通報的人此時就在書房。”這家丁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哦。是嗎?那你便隨我回去書房吧。記住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蕊蘭姑娘,但是要派幾個人時時的關注蕊蘭的動態。”蘇彬達一臉嚴肅的對這個家丁說道。
“知道了,大將軍。我一定會做好的。”家丁把頭低得更深了,回複道。
蘇彬達大步流星的不一會兒便走到了書房。看到前來通報的人,便問道。
“怎麼啦?你們家主子又整什麼么蛾子?有什麼事兒啊?”
“大將軍,求求你了,快去看看我們家主子吧,我們家主子說,你若是不去看他,怕是這輩子都看不到他了。”這通報的人一看到大將軍,便跪了下來,帶著哭腔說道。
看著這個通報的人帶著哭腔如此焦急的說道,蘇彬達心中不禁打起了鼓。
“莫非這個軒憑當真出了什麼事兒?不應該呀,他身為皇親國戚,能有什麼事啊。再說他又是這京城頂有名的紈絝公子,誰敢與他作對呀。可是若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這通報的人難道是裝的?看樣子也不像啊?哎,算了,我還是去看看他吧。”
“好了好了,有什麼話好好說,你先快起來。”蘇彬達有些無奈的對這個通報的人說到。
“我們主子說了,只有大將軍答應了,願意跟隨我一同回到郡王府,我才能起來。”這通報的人竟一臉忠誠的說道。
看著這個通報的人,隨便他是又好氣又好笑,只好答應他。
“好好好,我答應你了,我跟你一起回到郡王府,可以了吧。”
“那好,那大將軍快隨我來吧。”聽到這蘇彬達答應了自己的請求,這通報的人立馬就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便要帶著蘇彬達去郡王府。
“你會騎馬嗎?”剛剛走出書房,蘇彬達突然這樣問道。
“奴才會一點。”通報的人畢恭畢敬的像蘇彬達回複道。
“那好,那我們騎馬去吧。不是說是什麼十萬火急的大事嗎?坐馬車又太慢了,還是騎馬快一些。”
“好的,奴才遵命。”
“小林子去牽兩匹溫順上好的馬來。”蘇彬達轉頭對身邊的家丁說道。
不多一會兒,這小林子便牽著兩匹馬來,一匹白色,一匹棗紅色,看起來都十分的溫順。
“這紅色的相比於白色的更易操控,更溫順,你就騎著紅色的這匹吧。”蘇彬達對著通報的人說的。
“奴才遵命。”剛說完,這通報的人便躍身上了這匹棗紅色的馬,與此同時,蘇賓達也躍身騎上了這白色的馬,兩個人急急的離開了大將軍府,去往郡王府。
這不消一會兒,兩個人便齊齊的到達了郡王府的門前。好像早就知道他們要來了一樣,門口已經有一些人等著迎接大將軍蘇彬達呢。
蘇彬達和那個通報的人紛紛下馬,將馬匹交給門口的小廝。兩人便進了郡王府。這通報的人急急的便將蘇彬達帶到了軒憑的臥室。還沒有進去呢,就聽見軒憑在裡頭大喊大叫。不知道在做什麼妖蛾子。
“哎呀,我的媽呀,我可怎麼辦呀,這可如何是好呀!”軒憑一邊說一邊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的。
“我說你到底是怎麼了呀?到底是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非得把我請過來?”蘇彬達剛剛走進臥室,便對軒憑問道。
“哎喲喂,你可算來了,我都等你半天了,你知不知道!”這軒憑還略帶抱怨的說道。
“廢話少說,說說吧,到底是什麼事啊?”蘇彬達坐下來,拿著桌子上的茶杯,一邊輕輕的喝茶,一邊問道。
“我說你可不知道,這回事兒可大了。前幾天我們幾個京城的公子哥聚在一起,大家一起聊聊天,扯些閑話,我這嘴沒兜住就說出來家裡有上好的馬匹。結果這哥幾個就當真了,非要舉行什麼賽馬大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喜歡馬呀,家裡別說上好的馬匹了,就算普通的馬匹都沒幾個,只有那麼幾個平時拉馬車的,所以我是不得已才請你幫忙,要不然我這臉可就丟大發了。”軒憑一邊說一邊在蘇彬達的面前轉來轉去,轉來轉去。
蘇彬達一聽竟然是這種小事,這種小事兒就拿來幹擾我跟蕊蘭的相處時間不禁有些生氣。
“我說你這一天天能不能有點正形?”蘇彬達把茶杯重重地放到了桌子上,嚴肅的對軒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