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客氣,不過,還不知兄臺名字?”
“在下李雙易,我們天高路遠,有緣再見。”
“有緣再見,告辭告辭。”這邊蘇彬達剛剛說完便與旁邊的花蕊蘭說:“蕊蘭,你這看人的眼光還真是獨到啊。”
“我雖說沒有學富五車,熟讀四書五經,但是戲唱多了,見的自然多。開場人來,散場人去的,戲園子裡來來回回那麼多人。這麼多年,這點本事還是有的。”聽花蕊蘭說出這些,蘇彬達不僅對花蕊蘭有多幾分喜歡還有一絲心疼,這麼多年,她一個人一定很苦吧。
“好了,別說廢話了,我們快點動身吧。”
“嗯,好的,我知道,蕊蘭。”話畢,蘇彬達便躍身上馬。
這蘇彬達帶著花蕊蘭就在這夫山鎮到處晃,漫無目的的晃,看到的景象一度讓蘇彬達懷疑自己誤會這個彥溫的門生,但是,走著走著就發現了那麼點蹊蹺。
蘇彬達和花蕊蘭走著走著便聽到一陣悠揚的羌笛聲。“誒,這樂器的聲音倒是少見啊。”花蕊蘭輕輕地說道。
“哦,為什麼?”蘇彬達不解的問。
“你聽,這個樂器的聲音比我們常見的笛子啊,蕭啊都不一樣的,它的聲音相對有點悶,但是它的聲音更悠揚,傳播的範圍更廣。這是一種西域樂器,我們大慶還是比較少見的。”
“哇,蕊蘭,你知道的真多。”
“不過、、”花蕊蘭欲言又止的說道。
“不過什麼啊,蕊蘭?”看到花蕊蘭這副模樣,蘇彬達不禁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好好的,蕊蘭怎麼滿面愁容。
“這樂器是能夠表現出彈奏的人的心情。你聽,這本是個歡快的譜子,但是樂聲中隱隱有那麼一絲哀怨與相思。這演奏樂器的人怕是有什麼心事啊。”
“是麼?看來是真的有點貓膩。蕊蘭,我們接著轉轉。”雖然蘇彬達帶著蕊蘭調頭去別的地方,但是花蕊蘭還是忍不住的回頭望向樂聲傳來的地方。“不知道,這又是怎樣孤寂與委屈的故事啊。”花蕊蘭低聲說道。
“你說什麼,蕊蘭?”
“哦,沒事,沒什麼事情。不過想起了一句戲詞,只見彩繡鮮衣,那故事不解卻熟記。”
“哦,好的,坐好了,蕊蘭。”
這幾圈下來還真發現了點問題,蘇彬達卻發現這個城鎮裡的商戶大部份都有來自異域的小妾,這種共性的事情讓蘇彬達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蘇彬達對花蕊蘭說:“蕊蘭,你在這裡等我,我馬上回來。”
“嗯,好的,放心吧。”這花蕊蘭的腦子裡還想著剛才演奏羌笛的女子,到底有怎樣的故事。不一會兒,蘇彬達便回來了,經過打探蘇彬達發現原來這個彥溫的門生竟然做著買賣婦女的聲音,派人將異域的少女拐賣到內陸,將她們賣給城鎮和周邊的大戶當奴當妾。而這個城鎮之所以狀況比另外兩個城鎮情況更好,真是這個門生用此不義之財救濟百姓以獲得自己的美名。
“果然,這彥溫的門生果然不是個好東西。竟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剛才我們聽到的歌聲應該就是被拐來的西域歌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