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災的隊伍並不顛簸,花蕊蘭在的馬車又穩又舒適,只是有可能是太久沒出過遠門的緣故,花蕊蘭還是感覺到身子不舒服。
可是花蕊蘭卻沒有說出來,她強忍住胸口那股惡心感,花蕊蘭用手慢慢的撫著胸口,想著這樣可以緩解緩解那股惡心感。
隨行的女侍在車廂內放了一個精緻小巧的暖爐可以讓她舒服一些,還掛了一個雕著別致的花紋的香囊球在她衣裙上,說是香囊球裡散發著的心情有起著寧神安眠的功效,還不忘多嘴一句說是蘇將軍打點來的。
一聽是蘇彬達那登徒子送來的,花蕊蘭柳眉一皺,內心毫無波瀾。
她向那女侍討要了一本讀物來消滅她多餘而無趣的時光,興許可以轉移她的注意力而讓她不在那麼難受。
而晌午時分,救災的隊伍也要停下來休息一下了,花蕊蘭難受的蹲坐在一棵老樹下,整張小臉早已蒼白的毫無血色可言,白皙的小手顫抖的撫在胸口,她感覺自己已經抑制不了那種頭疼惡心的感覺了。
而剛安頓好車隊眾人後,蘇彬達便立馬屁顛屁顛的跑來尋花蕊蘭了。
蘇彬達聽隨花蕊蘭身邊的的小侍女說,花蕊蘭有些怪怪的,可問花蕊蘭她卻什麼也不說。
怪怪的?蘇彬達一聽便在心裡埋了一個心眼,就頭也不回的去找花蕊蘭了。
正當蘇彬達找花蕊蘭找的發急時,他終於在一棵老樹下找到了她,蘇彬達正欲過去與花蕊蘭談話,可卻遠遠的望見,花蕊蘭卷縮著身體,雙臂無助的環住自己,那樣子就像一個找不著路的孩子,那般無助那般迷茫。
一想到花蕊蘭隨身的小侍女說花蕊蘭有些怪怪的,在看看現在花蕊蘭現在這幅難受的樣子,蘇彬達頓時瞭然,心底便也湧上一絲不安。
他跨著雜亂且慌忙的步伐大步上前走去,蘇彬達扶正花蕊蘭的身子一看。
花蕊蘭的小臉皺成一團,原本白裡透紅的臉蛋早已蒼白的嚇人,汗水把她烏黑的秀發浸透沾在臉上,無論是臉還是手都是冰涼涼的,涼的讓蘇彬達心驚。
“花蕊蘭,花蕊蘭你醒醒!”蘇彬達不安的搖晃著幾欲昏厥的花蕊蘭。
“蘇…蘇彬達,你這登徒子怎麼在這裡。”花蕊蘭渾身乏力的躺在蘇彬達的懷裡,有氣無力的說道。
“花蕊蘭你別睡!我馬上帶你去見太醫。”蘇彬達一把抱起花蕊蘭瘦小的身板,腳步向自己的營帳跑去。
抱著花蕊蘭到達營帳內後,蘇彬達把花蕊蘭放到雕花床上,然後便趕忙跑去把隨行的太醫喚了過來,
“太醫,你快看看她怎麼樣了。”蘇彬達急切的拽著一個身背木箱,白發皚皚的老者。
“哎呀,蘇將軍你慢著點,老身的身子骨可沒你們年輕人利索。”老太醫邁著釀嗆的步伐,扯了扯蘇彬達的衣袖哆嗦的喊道。
老太醫捋了捋鬍子順了順衣袖,方才為花蕊蘭開始診斷。
良久,蘇彬達一臉無措的看著老太醫診完脈在扒開花蕊蘭緊閉的雙眼。
“唉,是蘇將軍你太緊張了,這個姑娘沒多大毛病,只是舟車勞頓再加上水土不服造成的不舒服,到時老身給姑娘開些方藥便是。”
“啊,好。”蘇彬達有些懵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