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奇看著自己的手下們,像發了瘋一樣,正在和血流星以及紫禁之巔激戰。
他的心裡簡直在滴血。
似水流年可是他一手拉扯大的公會,就如同他的孩子一般。
如今看著他們,同時與兩大公會交戰,如何能不心痛?
只是他怎麼都想不明白,似水流年明明是盟軍之一,為什麼會反過來幫永恆巔峰?
張思奇想破了腦袋,也不理解。
“是不是有很多問號?”
“呵呵,如果想聽的話,我非常樂意解釋。”
程謙墨一臉戲謔地看著張思奇,語氣顯得尤為淡定。
此刻看著自己的部下,正陷入苦戰之中。
張思奇哪怕再怨恨程謙墨,也必須冷靜下來。
因為他知道,既然程謙墨主動開口說了,那麼就還有迴旋的餘地。
只不過自己需要答應他的某些條件罷了。
這就是現實的殘酷,身為階下囚的他,心裡非常清楚。
“剛剛是我失態了,抱歉。”
“有什麼條件,請說吧。”
為了挽救自己的公會,張思奇強忍著怒意,將自己的姿態放到了最低。
就連說話的語氣,都比之前弱勢了許多,甚至對著程謙墨這個大仇人,用了一個“請”字。
簡直卑微至極!
“呵呵,比起現在,我還是更喜歡你之前桀驁不馴的樣子。”
“算了,我也懶得和你計較。”
“你現在不用去管,為什麼似水流年會反戈一擊。”
“當下你只有一個選擇,可以挽救這些部下的生命。”
“那就是成為永恆巔峰的附庸!”
程謙墨一臉淡然的說道。
而張思奇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是親耳聽到程謙墨的要求後,還是覺得不能接受。
他根本不甘心把自己發展起來的公會,拱手讓給程謙墨。
可是在血淋淋的事實面前,他這個“囚犯會長”,又有什麼資格談條件呢?
於是張思奇只能放下驕傲,試探性的問著。
“現在他們都已經打起來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可以把我的公會成員救下來,並且成功擊退敵軍?”
由於張思奇現在只能看到外界的區域性戰場,並且不知道梁家洛等人,已經連續吃癟了好幾次,根本打不進永恆之城。
所以他提出的質疑,完全合情合理。
就在這時,一旁的蔣文亮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哼,怕你不知道,我提一嘴。”
“就算沒有你的似水流年幫忙,梁家洛他們也進不了永恆之城半步。”
“他們六大四轉強者,剛剛已經底牌盡出,卻依舊毫無辦法。”
“所以最後只能拿你們的似水流年撒氣。”
“你不要太高看這些老頑固了。”
聽完蔣文亮的解釋後,張思奇瞬間瞳孔微縮,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