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瞬間被照亮的水牢，哪怕白石正人和田中慎之介依舊無法確認烏金丸的真假，也已經足夠震驚。
因為通常具有特殊效果的藥劑，都會伴隨一些特殊的性質。
比如能影響周圍的溫度、改變物品的性質等等。
而能發出如此恐怖亮度的烏金丸，顯然就具有類似的特性。
它就算是個假貨，也絕對不是凡夫俗子可以偽造的。
所以白石正人的心，逐漸開始動搖。
“不好意思，這東西還真是我煉製出來的。”
“既然你不相信那就算了。”
“不過我的贖金清單依舊不會讓步。”
“你們慢慢考慮吧，反正時間多得是。”
程謙墨一邊把玩著手裡的烏金丸，一邊準備轉身離開。
他的態度至始至終都顯得尤為淡定，確實沒有絲毫心急的意思。
而這一系列的驚人“操作”，在白石正人心中，早已經激起了驚濤駭浪。
“難道烏金丸，真的出自他手？”
“不然他從哪裡搞來的這麼多極高品質的假藥？”
其實對於知識淵博的白石正人來說，他剛剛僅憑肉眼觀察烏金丸的樣子，就已經信了六七分。
這一刻，在強大求生欲的作用下，他的心理防線終於被突破。
眼看著程謙墨即將離開，他忍不住開口阻攔。
“請留步，我們再談一談。”
“剛剛是我失言了。”
如果此刻有外人在水牢之中，一定會被白石正人主動道歉的行為所震驚。
要知道，他可是堂堂四轉頂級高手，這樣的身份就算做錯了事，也絕不可能向三轉覺醒者道歉。
這是地位決定的，無關其他。
可他現在不僅道歉了，甚至語氣還顯得頗為陳懇。
這就說明程謙墨給他帶來的壓力非常大！
在看到白石正人妥協後，正背對著兩人的程謙墨，頓時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大魚終於上鉤了！
“還有什麼好談的？”
“反正你們也不信我手裡的烏金丸是真的。”
“既然如此何必浪費時間？”
程謙墨知道自己目前處於絕對上風，於是態度比之前還要強硬。
而白石正人也不是傻子，早都料到他會藉機發難，於是只能開口解釋。
“現在我們已經基本信了，你大人有大量，也消消氣。”
“和氣才能生財嘛，你說是不是。”
白石正人覺得程謙墨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於是只能再次軟化態度。
他現在也是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甚至想扇自己一個大嘴巴。
畢竟誰能想到，程謙墨具有這麼可怕的實力呢？
如果最初謹慎一些，又或者態度稍微友善一點，也不至於發展到這一步。
現在只能說是為之前“賠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