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會開始前10分鐘,永恆之城。
此刻在永恆之城的西北角,搭建了一座大型舞臺。
更離奇的是,這座用來表彰的舞臺右側,竟然還有一座熔爐!
而舞臺的周圍的座位已經坐滿了人,他們都是受邀前來的各方大佬。
他們現在既期待程謙墨的出現,也好奇這座熔爐存在的意義。
“邢兄弟怎麼如此的悶悶不樂,甚至有些如坐針氈的感覺?”
羅敬軒用一種十分輕佻的語氣,調侃著身旁的邢思遠。
他們兩個能坐在一起,自然也是程謙墨的特別授意。
畢竟在他看來,兩人將來終究是要一起共事的,提前多聯絡一下“感情”總歸沒毛病。
如果是換做其他時候,以邢思遠不肯吃虧的脾氣,肯定會對羅敬軒的陰陽怪氣展開反擊。
但是現在,他卻沒有任何反駁的心思,而是沒好氣地說道:“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嘲諷我?”
“難道你沒發現永恆之城的商業實力非常強大嗎?”
“咱們兩大協會搞不好,還真要被程謙墨強行收編了。”
邢思遠所代表的生活職業協會,畢竟體量擺在那裡,是鐵匠協會的好幾倍。
所以他承受的壓力,也要大上許多。
或許這就是家大業大的痛苦吧。
“哼,我還以為是什麼呢。”
“永恆之城商業能力強,難道不是好事嗎?”
“反正咱們是否加入,還是要看程謙墨的表現。”
“倘若他拿不出真本事說服我們,就算永恆之城的商業能力全國第一又如何?”
“反過來說,假如我們真的加入了永恆巔峰,難道這裡的商業氛圍,不是越強越好嗎?”
或許是因為羅敬軒揹負的責任,要比邢思遠小許多。
再加上蔣文亮現在已經在永恆巔峰擔任副會長。
就算兩大協會合並,鐵匠協會的日子必然不會差。
誰讓他們在高層有熟人呢?
所以他的心態明顯要輕鬆許多,自然看待問題,要比邢思遠更透徹一些。
這就是所謂的“關心則亂”,邢思遠已經被永恆之城的繁榮,打破了道心,使得判斷力出現了不小的偏差。
“哎,道理是這個道理,我都懂。”
“可問題是,假如咱們真的集體加入永恆巔峰的麾下,到時候必然引起軒然大丶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