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棍節,不知道何時成了情侶出來顯擺愛情的日子,酒店客滿爆棚啊,大多數是情侶訂座,或者是相親物件來訂座。
王友生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酒店的生意會在今日這麼火爆,所以他約來媒婆張媽和女方陳曉燕,卻沒酒店可用餐。
這可急壞了他,最後他一咬牙,決定破費一番,直奔國賓酒店。
可是卻告知大廳餐桌也被預訂光了,就剩下包廂了,可有些包廂酒店是寧可空著也不肯騰出來。
王友生聽到有空包廂卻不租,不滿的皺眉叫道:“你們什麼意思,有空包廂為什麼不給我們,怕我們付不起錢啊,你少瞧不起人。”
前臺小姐忙微笑致歉:“實在是抱歉,這幾個包廂我們都是特定包廂,是被縣政府長期包下來的,我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縣裡就來人要用。”
王友生一聽不悅了,叫道:“就不能變通下,反正空著也是浪費。”
服務小姐苦澀微笑道:“先生,這不是我能決定的,您還是去別家酒店看看吧。”
“日。”王友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他瞥了一眼身旁的張媽和陳曉燕。
見到陳曉燕眼裡隱藏不住的鄙夷目光,心裡一股子憋氣無處可發了,氣的不輕,可他又無可奈何。
就在這時候,張彬趕了回來,一進酒店便見到在前臺的王友生,喊道:“友生,你搞什麼,怎麼還不招呼客人入座,等我呢,我不用等的。”
王友生一見到張彬,頓時如快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歡喜喊道:“張彬,來來,快過來。”
張彬瞧著似乎有些不對勁,急忙過去,低聲問道:“這是咋了?”
王友生小聲的告知了情況:“光棍節餐桌都被預訂了,酒店包廂也差不多了,就剩下咱們縣裡長久包下來的那幾間了,可是他們不讓我用,你說這可咋辦?”
張彬一聽是這樣,拍拍他肩膀道:“我當什麼大事呢,原來是這樣啊,我來。”
張彬沖服務小姐道:“小姐,不能通融下嗎?”
服務小姐搖頭,張彬也不廢話,打電話給了縣招待所的王主任,問道:“王主任嘛,我張彬,有個事要麻煩你一下。”
王主任一聽是張彬,忙道:“是張彬啊,有事你說,不麻煩。”
開玩笑,他們做招待的,最要學會的就是察言觀色,這張彬如今可是蘇秦面前的大紅人,而且鄭大軍也是極為賞識,這位王主任如何不拍好馬屁。
張彬把事情說了下,王主任一口應下事情,讓稍等片刻。
結束通話了電話,張彬沖王友生偷偷一眨眼,王友生頓時知道了事情辦妥了,心頭鬆了口氣。
可這時候陳曉燕卻不悅了,嘟囔一句:“站的累死了,張媽,你介紹的什麼人啊,說什麼機關內人才,我怎麼看才是柴火的柴。”
張媽拉拉她的衣角,示意她少說兩句,偷偷看向張彬二人,見他們都聽見了,忙賠笑一聲。
張彬皺著眉頭打量這個陳曉燕,暗道這女人哪冒的,也太不識大體了,就算是有所不滿,也別當面說啊,這多傷人啊。
張彬皺著眉頭打量這個陳曉燕,看著人挺漂亮的,可他覺得這女人不對勁。
“對了,《神相》中不是有觀人面相的介紹嘛,我正好拿來看看這女人的面相如何。”
張彬仔細看去,發現這女子柳葉眉頭,眉頭撒亂,眉梢尾拖而長,眼梢太陽xue處呈現交叉細紋。
眼袋黑而厚重,這是長久夜生活不良造成的。
再看鼻下的人中,細而長,更帶有一點彎曲,血絲紅線。
“哼哼……”張彬嘴角勾起冷笑來,想不到這女人的面相居然是媾奸之相。
媾奸面相說難聽的就是水性楊花,下面的b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過了,整個就和妓女沒差。
張彬惱火媒婆張媽怎麼介紹的物件,也太無恥了吧,雖然王友生離過婚,可好歹他也是年輕有為,怎麼介紹這麼一個不檢點的女人,這不是誤人子弟,害人一生嘛。
張彬心頭有氣,這靈眼也跟著開啟,目光直落陳曉燕的身上,張彬驚訝的發現這陳曉燕的身上泛著兩種靈氣。
她的周身環繞血氣之色,而這些紅色的血氣居然大部分沖她的小腹彙聚而去。
這一看張彬一懵的,這人的血氣都是環繞心髒的,此刻陳曉燕的血氣卻環繞著小腹來,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陳曉燕肚子裡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