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瑾笑道:“才不會呢,那兒又不是沒有過先例,只不過去那想要有所作為的人都碰了一鼻子灰,所以那兒現在那兒的書記一直懸空著,你要是有心,我給你辦理入職。”
“成,就這麼辦。”張彬想也沒想就答應了,曲瑾見他居然不想想,想到他要走了自己又要獨守空房了,於是在他懷裡撒嬌道:“想要我早早幫你辦好入職手續,你得好好犒勞我,知道嗎?”
張彬伸手沖她一拍,咯咯笑道:“我還沒找你犒勞我呢,這就忍不住啦,來,立馬脫光了,你的鞭子了,我要好好抽抽你。”
曲瑾一陣興奮的拿出了一根鞭子……
曲瑾一個下午都被張彬滿足的死死的,回家的時候都要張彬扶著,辦公樓內走過的人瞧見她腿軟的樣子,個個詫異,不知道還要問上一句身體有事不,把曲瑾給羞澀的面紅耳赤,暗暗的在張彬的腰間掐起來。
二人回家,趙雪莉急忙迎上去,她開心的擁抱上張彬,喜極而泣道:“老公,我可算盼到你回來了。”
三人進屋,趙雪莉抱著張彬不放手,深怕這是一場夢,夢醒了人就沒了。
“好啦,我這不是回來了嘛,快點放手啦,再不放手我就要被你勒死了。”張彬微笑著拍拍她的胳膊,趙雪莉這才松開他,嗲聲道:“老公,你出去一年多,都不知道回來看看人家,人家今晚要好好罰你。”
“啊呀,我的好老婆要懲罰老公,還是第一次聽聞,說說看,你想怎麼懲罰老公我啊?”張彬打趣的問道。
“人家今晚要榨幹你。”趙雪莉哼哼道,她的瓊鼻一吸一合的,很是可愛,張彬忍不住在她臉頰上親吻一下,笑道:“就是你不說,我也一定榨幹自己滿足你,只是你能行嘛,你看看這位,已經軟了。”
曲瑾此刻軟在沙發上,整個人連根手指頭都不想提起來,一副慵懶美婦的模樣,聽到張彬取笑自己,丟來嫵媚白眼道:“少胡說,待會兒我去洗個熱水澡,回頭一定榨幹你。”
“那我可等著呢。”張彬哈哈大笑起來。
趙雪莉去端來飯菜,倒了酒水歡迎張彬回來,三人開懷暢飲,吃好喝好後,二女一起要張彬去先洗澡,說什麼也不肯一起洗。
張彬沒法,只好先進去沖洗,洗好後躺到床上看起了報紙,一會兒二女一起穿著吊帶睡裙出來。
睡裙很短,一個是黑色蕾絲的,一個則是花色的,一個冷豔嫵媚,一個則是猶如小姑娘青春活力。
二女迫不及待的上了床,拉開了被子……
三天後,張彬的入職手續都辦好了,開著車帶林清母女去紅溪鎮。
二人先回了村裡,端木家所在村子叫弘揚村,是老革命村莊,這裡人民風淳樸,一見她們母女回來了,村民們幾乎是都湧出來了,七嘴八舌的詢問上訪的結果。
張彬索性敞開了嗓子喊道:“各位,我是新上任的爭書記,這次來就是特意解決我嫂子林清家的事情了,各位如果也有冤情,也一併和我說說,我一定幫你們解決,把不法分子繩之以法。”
張彬本以為自己亮了身份,這些村民會轉而問自己,可沒成想一聽是派來的書記,個個蔫了,不住的嘆氣起來……
張彬沒想到村民個個嘆氣,有些更是垂頭喪氣的走了,這讓他很是不解,怒其不爭,再度喊道:“你們這是怎麼了,以為我張彬幹不過那幫龜孫子嗎?我告訴你們,就在一年多前,就在紅溪鎮上,我就和一群不法分子幹過架,那一次,我毫發無損。”
“我認得你,那年你被訛錢,你單手就把那些人都打趴了,可這有什麼用,你一個人能打,能隨便打殺人嗎?”一個老漢說道,當年他就是看見張彬的身手的,至今記憶猶新。
張彬忙道:“大叔,既然你知道我的本事,為什麼還要說這喪氣話,別人怕他們,我張彬可不怕。”
“不說咱們鎮長那王八蛋了,就說咱們這這八村出來的那些混子,你就對付不了。”老漢丟下話便走了。
張彬一見急了,急忙問道林清:“嫂子,什麼八村?”
“八村是咱們這鎮的村子的統稱,他說的混子就是各個村裡出來的混蛋二流子,他們在鎮上就是一霸,沒人敢惹。”
聽林清這麼一說,張彬接著問道:“他們擾民不?”
“當然擾了,誰家賺了錢,就去誰叫討要什麼保護費,說凡是賺的錢他們都有一份功勞,必須繳納,誰不給就打,打死打殘不論。”
最後一句話聽的張彬窩火,他壓抑怒火問道:“鎮上的派出所就不管嗎?”
“怎麼管,再說了,派出所的所長徐雲龍罩著他們呢,有錢了他們分的。”
“媽的八字的。”張彬火了,直接對她道:“嫂子,你回家做好了,我去找他們算賬。”
“不用找,這幫龜孫子天天到端木家瞧瞧,現在應該還有人在院內烤火吃肉呢。”村民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