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啞然,暗道這女人怎麼記性就這麼好呢,連這個都注意到了,立馬掩飾到:“我前妻如何?”
“不會吧,你離過婚?”淩素雅吃驚的看著張彬。
張彬點點頭道:“算是吧。”
其實孩子出生後,張彬就和畢白梅去登記結婚了,不過這婚姻很有趣,上午登記,下午離婚,婚姻登記所的人都看傻眼了,這閃婚閃離也太快了吧。
其實這麼做都是為了孩子名正言順的上戶口,也算是給畢家一個圓滿的答複,好叫旁人說不得閑話。
淩素雅嘟囔道:“看不出你年輕輕輕的,個人問題這麼不檢點。”
“我怎麼就不檢點了。”張彬反問道。
淩素雅沒有回答,反而看著車窗外,見漫天烏雲的,氣壓很低,好像要下狂風暴雨了,小聲問道:“咱們能不能先住宿一晚。”
“為什麼啊?”張彬覺得奇怪,看向她,見她臉色有些難看,嘴唇緊抿的,不由皺眉道:“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嘩啦一道閃電從天際貫穿下來,直插天邊,轟隆隆的雷聲響起。
淩素雅抱住腦袋尖叫起來,似乎很痛苦,張彬急忙停車,看了外面傾盆而降下的暴雨,聽到雷聲滾滾,而淩素雅越來越害怕,尖叫連連,立馬問道:“你怕雷?”
“不是怕,是病,我頭很疼。”淩素雅急忙從她的包包內拿藥服下,這一服下,她的臉色終於好轉許多,張彬拿過她手裡的藥瓶,一看這藥,徹底傻眼了。
“你怎麼吃美沙酮,這是用來戒毒的,你有毒癮?”張彬吃驚的質問道。
服用藥物後的淩素雅整個人安定了許多,哼哼睜開有些懶散的眼睛,有氣無力回道:“不吃它,我會疼死的。”
“可這藥吃多了會造成器官衰竭,你應該還沒有生個孩子吧,你不知道這東西吃了會絕育嗎?”張彬言辭栗色的教訓,開了車窗就要把藥瓶扔出去。
淩素雅瞧了,急忙撲上來搶走了藥瓶,叫道:“我離不開它,不許你扔掉。”
張彬黑著臉,氣惱不已,不過二人關系不夠親密,他也無權管她,氣憤的繼續開車。
雨很大,高速路上出了車禍,車輛被迫下高速,淩素雅聽見雷聲,渾身都在瑟瑟發抖,張彬開車到半夜才到了燕京。
到家時,淩素雅想自己走下車,可她現在虛弱的連車都下不了,張彬無法,抱起她直奔家裡。
雪雁見張彬突然抱了個女人回來,氣的哇哇叫道:“小姑,小姑父不學好,又帶女人回家了。”
畢白梅急忙出來一見張彬抱著個奄奄一息的人,急忙問道:“出什麼事了,她是誰啊,怎麼了這是,臉色這麼難看?”
“去放點熱水她泡泡,我也洗洗。”
張彬把人交給了畢白梅處理,自己也去沖了個熱水澡,煩躁的心情這才好點。
半小時後,淩素雅在攙扶下出了浴室,做到客廳上,她沖張彬道:“謝謝你。”
此刻的她沒了領導的氣勢,整個人恬靜許多,再看她模樣,楚楚可憐,真是我見猶憐。
“你得了什麼病,為什麼要吃美沙酮來止疼,你不知道這東西是禁藥,吃多了會死嗎?”張彬直接問道。
畢白梅和畢雪雁一聽淩素雅吃這種藥物,急忙問道:“張彬,她在戒毒嗎?”
“不,我沒有毒癮,吃這個藥,也是遵照大夫醫囑的。”
“什麼大夫,這麼不知道輕重,居然給你開這種藥,有沒有醫德啊?”張彬憤憤罵道。
淩素雅抬頭怔怔看向他,見他如此關心自己,心裡一暖,道:“我從十八歲開始每逢下雨打雷的天,便會頭疼欲裂,看了不少大夫,可都沒有用,後來一位軍醫沒辦法給我開了這藥,我吃後真的就不疼了,不過在這之後就離不開這藥了。”
“這東西就是毒品的替代品,一時的解除痛苦,可過後你的身體器官會慢慢衰竭,雪雁,明天你陪她去做個體檢,看看她身體情況咋樣?”
聽到張彬的吩咐,畢雪雁不滿的嘟囔道:“幹嘛是我去啊,你的女人,你陪。”
張彬一口氣噎了,忙解釋道:“你錯了,她是我領導,淩素雅。”
“啊呀,小姑父,她就是一上任就和你作對的淩素雅啊?”畢雪雁頓時來了興趣,上下打量起人來,道:“人是個美人兒,難怪小姑父你會那麼有興趣和她鬥氣。”
“別瞎說。”張彬尷尬的揮手,畢白梅道:“今晚太晚了,明天還要回去吃飯,都早點休息吧,淩小姐,你跟我來吧,我給你安排房間。”
安排好了,張彬去看了下睡的憨憨的小家夥,忽的想到了小範敏來,有好久沒見為衛妙月他們母女了,還有明珠的茵茵母女來,也不知道她們如今咋樣。
“想什麼呢,想的出神?”畢白梅進屋來,問道。
“在想這小家夥的幹姐姐。”
畢白梅一愣的,不解問道:“什麼幹姐姐,我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