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你這是什麼怪病啊,怎麼各種檢查都看了,卻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範萍不解的抱怨起來,各種檢測都看了,愣是查不出什麼病來。
楊雪兒身子舉動困難,欲哭無淚,她現在走一會兒就喘氣,累的不行了,急忙喊道:“歇一會兒,我身子麻的很。”
“哦,你快坐下。”範萍扶著楊雪兒坐下,道:“我先去給你拿藥,你等我會兒。”
楊雪兒點頭,坐著喘息,心裡鬱悶的要死,暗道自己怎麼就這麼背的,好端端的就得怪病。
一位和尚路過,忽的瞥見楊雪兒的氣色,咦了一聲,道:“阿彌陀佛,施主你的印堂發黑,可是患了重病?”
“你不廢話嘛,誰沒事喜歡來醫院啊。”楊雪兒呸道。
和尚瞧她口不饒人,冷笑一聲:“貪心不足,卻遭人算計,小姐,如果肯陪我修煉歡喜禪,我便救你一命,否則不出半年,你必定魂歸西天。”
“臭和尚,你少咋呼人。”楊雪兒聽到這和尚說那麼無恥的話來,氣的不輕,伸手去抓旁邊的掃帚要打。
這一伸手,手腕上的手串便露了出來,和尚一見手串,喝道:“禍物找到了,就是這手串害你全身麻痺的。”
“什麼?”楊雪兒渾身一驚的,本能的伸手去摸手串,啐道:“你少胡說,這怎麼就是害我的東西,這可是個寶貝。”
“寶貝?哼,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給你這手串的人肯定是說你戴上它後可青春永駐,容顏不改,可憐啊,被人算計了還不知道。”和尚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說道。
楊雪兒一陣驚疑,她低頭看向手串,滿心的遲疑。
和尚再道:“小姐,隨我來,我可助你。”
楊雪兒被和尚一把抱起,向著外面而去,範萍一見同事被個和尚給抓走了,急忙報警救人,並且打電話給張彬求助。
“什麼,和尚搶走楊雪兒,這怎麼可能,那是個花和尚吧。”張彬打趣道,不想還真是被他給說中了,這就是個花和尚。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人就在我面前被搶走的,你快點來救人啊。”
“對不起,我的職責是錄入檔案,這個救人的活計,你交給其他警察吧。”
張彬結束通話了電話,老鄧看向他,問道:“你剛剛說什麼和尚抓走了人。”
張彬聳聳肩,一頭霧水道:“我也不知道,就說楊雪兒在醫院被一個和尚突然綁走了。”
“這麼邪乎。”
“天知道,咱們忙咱們的。”
……
某賓館內,楊雪兒經過了人事後,渾身舒坦,她依偎在和尚懷裡,嬌嗔道:“你怎麼就這麼厲害啊,我都快要死了。”
“老衲說過,只需要和我修歡喜禪,你的身體便會好,這下相信了吧。”
“嗯,來,咱們再來一次,讓我死吧。”
張彬回家,見範萍坐立不安的,皺眉道:“你怎麼了這是,螞蟻上身啊。”
“不是,是雪兒還沒有訊息。”
“雪兒,雪兒,那女人陰險著呢,不會吃虧的。”張彬回道。
“你這人怎麼這麼沒用同情心啊。”範萍氣憤叫道。
“我還就沒……”
張彬話沒完,門鈴聲響起,狼女去開門,門口站著的居然是楊雪兒,範萍急忙撲過去,沖她問道:“雪兒,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楊雪兒甩開她要握來的手,直接把手串甩她臉上,道:“東西還給你。”
範萍把手串接住,一臉不解的看向轉身就走的楊雪兒,急忙追了過去。
張彬瞧著事情不對勁,也急忙跟著下樓。
樓下,和尚等著楊雪兒上車,範萍急忙拉住車門喊道:“雪兒,你這是怎麼了,還有我的手串怎麼在你那,是你拿走了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