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張彬出手,狼女已經出手了,她的雙手便如狼爪一般犀利,那些砍刀在她手上被捏的扭曲變形,每一爪抓在這些人身上,便是恐怖的傷口。
十來個人根本就抵擋不住狼女的攻勢,打完了之後,張彬拿出面紙給狼女擦手,道:“回頭去燕京給你配個手套,這麼抓人,傷了我小可愛的漂亮指甲可怎麼得了。”
在一旁旁觀的人聽到這話,嚇的渾身發抖,更有人已經尿失禁了,實在是太恐怖了,很難相信狼女那雙白嫩的雙手居然會有如此恐怖的戰力,這簡直就是九陰白骨爪嘛。
辦公室內,輝哥的面前有著兩個異域美女正在表演火辣的脫衣舞,在他的胯下,一個身材矮小,童顏巨乳的美女正在努力討好他,突然門被重重的撞開,他嚇的一下子陽痿了。
輝哥氣的不輕,怒斥罵道:“作死呢,拖出去宰了。”
“輝哥饒命,是有人踢場子,已經傷了十來個兄弟了。”
“什麼?”輝哥一急,一腳踹開身下的女人,拉起褲子便往樓下大廳而去。
到了大廳,他見到如此自己的手下悽慘的模樣,背心一陣發麻,大冬天的已經汗濕了,他擦了把額頭的冷汗,哆嗦的看向張彬和狼女,只覺得這二人就好像武俠小說中的大俠情侶,是來收拾他的。
“二位,敢問是哪條道上的。”輝哥上前拱手問道:“不知道在下哪裡開罪二位,居然叫你們如此興師動眾來這砸我場子。”
張彬抬腳,輝哥一見嚇的急忙躲到人群裡,張彬只是拍了拍腳背上的灰塵,道:“這五個瞎子是你的人吧。”
輝哥仔細看了看被廢了眼睛的五個人,廢了好半天才認出了他們來,驚恐的看向張彬,哆嗦問道:“你是張彬?”
張彬冷笑道:“沒錯,劉明科給了你多少錢?”
“十萬。”輝哥嚇的脫口而出,意識到不好,立馬改口道:“沒有,他沒給我錢。”
張彬見他不老實,冷笑道:“看來你的記性不是很好啊。”
張彬一腳踩在地上的混蛋身上,踩斷了他的胳膊,頓時慘嚎聲響起,讓人不寒而慄。
輝哥嚇的額頭直冒冷汗,急忙回道:“我想起來了,是十萬,大哥,是他扣著我的船證件,逼我做的,我也不是情願的。”
張彬冷笑道:“如果你沒收錢被逼來對付我,那還說的過去,可你居然收十萬塊,我也不和你廢話,自己拿一隻手來填十萬塊,是左手還是右手?”
輝哥見張彬咄咄逼人,喝道:“你少囂張,我已經報警了,你等著警察來抓你吧。”
“好啊,最好是把謝匡國一起叫來,他大侄子的教訓想來還是不夠啊。”
提到謝匡國,輝哥頓時驚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緊張道:“上次大鬧醫院的事情是你做的,天吶,劉明科,你害死我了。”
張彬冷笑道:“是你自己斷一手,還是我出手?”
輝哥嚇的臉都白了,他四下看看,見到手下人有棍子,沖他立馬喊道:“快斷了我的左手,打啊。”
“啊?輝哥,小的不敢啊。”
“叫你打就打,哪裡來那麼多廢話,打啊。”
小弟見老大催促,下了決心,閉上眼睛便打,咔嚓一聲,伴隨著輝哥的慘叫聲在大廳響起。
張彬見他還算有點男兒血性和聰明勁,冷笑道:“不錯,不錯,帶句話給劉明科,三天內我要見到航線,以及順葉公司的人。”
說完張彬摟著狼女而去,小弟不解的看向輝哥,緊張問道:“輝哥,疼不?”
“靠你姥爺的,就不知道輕點嘛,疼死我了。還不快打電話叫救護車。”
“是,輝哥,這人什麼來頭,居然讓你……不,是讓咱們吃癟。”
小弟沒敢說讓他懼怕的話,所以臨時改了口,輝哥面色慘白,憋著痛苦道:“這人是魔鬼,連謝匡國得不敢得罪,斷我一隻手算好的了。以後誰也別去招惹他。”
看著一地的挺屍,誰還敢去招惹張彬這個煞星魔鬼啊。
劉明科受了輝哥的臭罵,他再登門去找謝匡國,雖然謝匡國也不清楚張彬的來頭到底如何,但是他們都清楚一點,國安的人不好招惹,所以乖乖的服軟,而且還倒貼了一張能夠兌換的十萬塊支票。
順葉公司也來和張彬簽約,而且運費要的很低,不過張彬是個厚道的人,也不叫對方吃虧,給了合理的價格,對方很是歡喜,答應立馬北上運貨。
縣裡的麻煩算是解決了,張彬落得清閑,不禁想起了自己那位財迷堂姐來,所以買了禮物,過去瞧瞧了。
到了小區門口,張彬正好上樓呢,便見到紅色的法拉利疾馳而來,一個漂亮的甩尾停下來,不過車身上卻有著刮橫,看痕跡似乎是剛剛發出的。
而就在這時候,一輛蘭博基尼追了進來,在旁邊停了下來,這車也有刮痕。
張巧巧氣鼓鼓的下車,沖著蘭博基尼便臭罵道:“曹小山,你混蛋,居然敢撞我,你給我下來,我今兒非要叫你好看。”
張巧巧發飆了,抓起花壇內的巨大鵝卵石便沖蘭博基尼上砸去。
車上的曹小山下車,看見愛車被砸了,臉上肌肉一抽一抽的,怒道:“婊子,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別給臉不要臉啊,乖乖的做我女人,不然我叫你明天立馬開除。”
“開除就開除,當老孃愛在你們公司上班啊。”張巧巧再撿起石頭去砸人,不得不說她夠潑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