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命搜尋,最後拿出了匕首向著牆壁上刺去,這一刺他刺到了一個寶石開關,好奇心大起的他伸手去摳機關,不料機關一開,嗖一聲惡風撲來,畢命半個身子被一個龐然大口給吞沒了。
張彬定睛一瞧,忍不住叫道:“好大一隻蟲啊。”
另外兩人燈光一照,一瞧,嚇的面無血色叫道:“什麼蟲子,是蟒蛇,快跑。”
二人魚貫要逃跑,張彬也跟著要走,豈料巨蟒尾巴一掃,砰一下就掃到了張彬的跟前,出口被堵住了。
“靠蛋,想弄死我啊。”張彬急忙閃躲,身子飛速躲開了蛇尾的掃蕩。
屋內捲起了一片狼藉,也正是蛇尾的掃蕩,張彬發現了在牆壁一腳,一把泛著光澤的匕首熠熠生輝。
“能夠發光的刀子,不簡單。”張彬心頭一喜,二話不說便撲了過去,抽出匕首便沖著跟掃來的蛇尾上一劃。
刺啦一聲,蛇尾被劃破,頓時變得狂暴無比,向著張彬身上掃來,張彬神色一寒,手中匕首一劈,鋒利的刀風掃出去,一下子將蛇尾砍斷,蛇血噴射,很快將整個陳列室染成池子。
張彬渾身覺得惡心,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也顧不得驚世駭俗了,全力揮動自己的罡風,向著頭頂而去。
轟隆隆!
罡風猶如電鑽一般鋒利,向著頭頂沖去,一路開掘泥土碎石,張彬順著通道沖上去,腳下是巨蟒的嘶鳴聲響。
張彬沖了出去,見此刻居然是在一處山體上,寒風吹來,一身是蛇血的他覺得渾身涼颼颼的,急忙裹了下身上的衣服向著人群居住的地方疾馳而去。
張彬沖下山,見到燈火,便想要掠進人家偷套衣服,豈料背後突然惡風襲來,一掌向著他背心印來,陰惻惻的冷笑聲傳來:“逆鱗匕,歸我了。”
“靠。”張彬狠狠罵了句,揮動匕首向著身後還未及撤去的手掌上削去。
“啊!”
猶如切豆腐一般鋒利,偷襲者慘叫一聲,手掌切根被割斷,疼的他齜牙咧嘴。
張彬目露兇光,揮動刀子就沖這人咽喉要害處刺去。
偷襲者眼見張彬本事厲害,急忙推開,斷手都不敢要了,急忙逃走了。
“哼,別讓我再碰到你,小人。”張彬罵了句,疾馳下身,偷了套衣服換上,匆匆回了酒店,洗澡泡在浴缸內,他緊張的心情才稍稍好轉。
匕首此刻還在一旁,他拿過來,用水清洗下,洗去了上面的血跡,露出了本來面貌。
這居然是一把刀柄鑲嵌了不少寶石的匕首,難怪在黑暗中也能發光,張彬試著拿刀,運勁於其上,嗤嗤的寒芒從刀尖上刺出,揮舞一下,身邊的浴巾居然悄無聲息的被割斷了,刀口整齊完好。
“好一把刀子,夠鋒利,和魚腸劍有的一比的,奇怪,為什麼歷史上完全沒有這匕首的傳說?”
張彬很是疑惑,他是搞古董的,對於歷史上的大多數古董,他都瞭如指掌,可唯獨歷史中沒有隻言片語記載這把匕首,這讓他好生不解……
既然想不明白,張彬索性不去多想了,反正不管來歷如何,如今是他腰包裡的東西,想要拿走,那是不可能的。
張彬洗好澡,將匕首收入了自己的特有保險箱內,這是國安配發的,即便是上飛機也無法檢查出裡面的東西,再加上只有他的指紋和腕錶能夠開啟的密碼,可說是十分安全。
折騰了許久,宮本晴子被吵醒了,她嗲聲問道:“主人,你在忙什麼,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嗎?”
張彬走到床邊,伸手摸了下她的額頭,發現體溫正常了,身體指標恢複正常,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下,喜道:“這就睡啦,寶貝,抱抱。”
次日清晨,宮本晴子歡歡喜喜的帶著張彬遊玩京都的各處名勝古跡。
一切彷彿都未曾發生過,不過在吃飯的時候,張彬發現了不對勁,一個整天他都覺得有人在跟著自己,所以藉故上廁所去,悄悄的留意了下四周,身上的靈氣撲出去,將周圍的一切都掃視了下,終於是找到了在角樓內打電話的黑影。
“主人,目標一切如常,未發現匕首,請指示下一步行動,嘿。”
張彬冷笑的收回靈氣,冷笑道:“好像是島國武士,有意思,我得到了匕首,怎麼他們也知道了?”
張彬出了廁所,和宮本晴子彙合,卻沒想到見到了兩個人坐在宮本晴子的對面,仔細一看他們的裝束,這不正是昨晚一起行動,卻自己先溜走的兩個混蛋嘛。
一想到兩個人不夠義氣,自己先溜走了,張彬有些不爽的走過去,做到宮本晴子的身邊,伸手摟著她的柳腰,拿眼睛狠狠瞪著這兩個古怪的人:“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
“張先生,請你將東西交給我們,否則你將會遭遇到大麻煩。”二人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要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