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見她笑的奇怪,一頭霧水問道:“死丫頭,你笑什麼笑,自己男人都被綁走了,你怎麼還這麼沒心沒肺的笑。”
“不是,讓我喘口氣,我……想到好笑的了。”畢白梅揉了揉小腹,這才止住笑意道:“我知道他們幹嘛要綁走張彬了,因為淩雲霄的病只治癒了一半,估摸這是要請他治病。”
“怎麼說?治癒一半?”
“是啊,那家夥是床下能行,床上陽痿,根本就做了那事……”畢白梅也不害臊,直接把實情說了。
畢家人聽後,均是搖頭苦笑道:“這種事情也虧得你們做的來。”
一直在閉目養神的畢老爺子突然道:“備車,我要和淩老頭子見一見。”
“爸,你親自去,還是我們去吧。”
畢老爺子揮手道:“我還沒老的生鏽,再說了,淩雲這老小親自弄走的人,擺明瞭是給我難堪,我再窩著,就不像話了,再者,我也想見見我女兒挑中的男人是什麼樣。”
“那我們陪你吧。”
“不用,朗兒和白梅,你們陪我就可以了。”
“是。”
老爺子在家一言九鼎,說一不二,一旦下了吩咐,誰也不敢說個不字,當下各自去忙碌了……
……
張彬被帶上了軍車,開進了另一處軍區大院內,最後被押進了一方四合院內。
四合院外院,警備對他進行了搜身,張彬很是惱火的瞪著這些警衛,氣鼓鼓的進去。
內院客廳中,一個老頭坐在搖椅上,旁邊是他兒子,兒媳婦,還有張彬熟悉的淩雲霄。
淩雲霄一見張彬進來,便目光陰毒的瞪來,一見是他,張彬心裡頓時雪亮起來,冷笑道:“我當什麼人如此大手筆把我給綁來,原來是你這個半陽痿的東西。”
這半陽痿三字一出口,淩雲霄便確定他是故意只治癒一半,氣的不輕,立馬沖爺爺道:“爺爺,你聽聽,我說的沒錯吧,就是他把我治成這樣的。”
搖椅上的淩老頭眼眸一睜,眼裡閃過厲色,哼聲掃向張彬,冷笑道:“你就是張彬,張家的嫡孫,你和畢家是什麼關系?”
“我和畢傢什麼關系輪不到你個半入土的糟老頭子來問。”張彬絲毫不懼的損道。
淩飛揚,也就是淩雲霄的父親一聽張彬如此桀驁不馴,當即指著怒罵道:“什麼東西,敢罵我爸,你們是傻子啊,給我打啊。”
張彬跟前的兩個警衛當即動手,一人一巴掌沖張彬的臉上扇來,這巴掌帶著風呢,要是打中,非打的和個豬頭不可。
張彬腳下一錯步後退,巧妙的躲開了這兩巴掌,他這一動作,落在了淩老頭的眼裡,哼道:“原來是個練家子,難怪敢在我面前如此桀驁不馴,給我好好招呼下,讓他知道什麼是甜,什麼是苦。”
兩個警衛聽從吩咐,當即一左一右的沖上來,掄拳打來,直拳轟面,張彬怒氣騰騰,也毫不客氣起來,身子一矮,左腳沖前跨出一大步,弓步沖拳。
雙拳以雷厲風行之勢向著兩個警衛的小腹轟打而去。
警衛沒料到張彬出拳會如此之快,忙收拳去格擋這一拳,哪裡料到手臂剛剛和張彬手臂相交,頓時便感受到了手臂上震來一股強大的力量,二人紛紛被震的身子後撤幾步,方才穩住了身形。
張彬陰著臉,大步沖上去,揪著一個警衛便打,這個警衛雙手護胸,便要當下他揮來的這一臂膀,哪裡料到這一擋,整個人就飛了出去,人重重的落在二米外,成了個滾地葫蘆。
一旁的警衛見同伴被掃飛出去,忙背後偷襲,一個側踹而來,張彬背後好像長了眼睛一般,身子一轉,雙手當即抱住他飛來的右腿,一拉扯,拉的這人重心不穩,然後他下了黑手,一掌拍在了他的小腿上。
咔嚓一聲,腿骨斷裂,這警衛也是能人,小腿斷裂,居然沒哼一聲,反倒旋轉身子,左腿騰空,沖著張彬的腦門掃來。
“去你的。”張彬大喝一聲,居然掄起這人,將他整個人沖屋內拋去。
淩雲霄嚇的差點尿褲子,幸好旁邊沖出的警衛急忙抱住了砸來的人,這才沒砸的他滿地找牙。
張彬惱火了,見過仗勢欺人的,可沒見過淩家這麼無恥的,居然拿軍隊來壓人,氣急敗壞的也顧不得什麼,當即要沖進屋內。
淩老頭的警衛一見張彬要威脅到首長,二話不說便開槍。
砰砰兩槍,子彈飛來,眼看張彬就要喪命,不料張彬好像早就預判子彈飛行軌跡一般,開槍的那一刻,舍棄了本來的目標,轉而攻向旁處,兩顆子彈擦耳而過,居然沒打中,等警衛再要開槍時,張彬已經沖了上來,扣住了淩雲霄的脖子,將他拿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