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畢白梅的威脅,張彬唯有報以笑容以對,如此反倒惹的對方更加生氣,便要再教育一通,畢富春急忙抓住她的粉拳,媚笑道:“小姑姐,這個人你可打不得,你要是打了,四叔非跟你拼命不可。”
“討打,直接叫姐,不許加小姑。”畢白梅狠狠給了他腦門一個爆慄,再追問道:“他誰啊,老四可沒這麼猥瑣的朋友,我看八成是你找的藉口。”
“我猥瑣?”張彬忍不住無語報了句,畢白梅橫眉冷對喝道:“你還不猥瑣,打我進來,眼睛就沒離開過我,就知道瞥老孃的胸和屁股,哼,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這女人好大的怨氣。”張彬一陣無語想道。
畢富春急忙附耳對她道:“他是張彬,就是醫好四嬸的那人。”
“啊?就是那個神醫,張彬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靠,不會也是張家那野小子吧,怎麼是他啊,死小子,怎麼一早不說。”畢白梅再度給了他一個爆慄,然後熱情的抓住張彬的手,諂媚笑道:“那個小神醫,你醫術很高明是吧,那你看能不能幫我個忙,醫治個人。”
“這要看醫什麼病了,我醫術其實很糟糕的。”
畢白梅這衣領開的很低,這麼一搖動手臂,胸前你一對豐滿就在那亂顫,晃的張彬心神不安,他急忙撇過頭去,舉杯喝酒壓下小腹的燥熱。
“其實也沒什麼大病,就是我老公的不舉症。”
“噗……咳咳……”
張彬一口酒水直接無語的噴了出來,額頭直冒冷汗,他算是見識到什麼是極品女人了,眼前的這位就是,深怕別人不知道自家男人不舉似的,居然這麼明目張膽的說,而且還有小輩在場,居然半點也不害臊。
而一旁的畢富春無奈的搖頭:“我說小姑,那小子哪算你的老公啊,你這麼貼心貼肺的想治好他,人家根本就不領情。”
“要你小子多管閑事,喝你的酒。”畢白梅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扭頭又是一番新面貌沖張彬諂媚笑道:“神醫啊,不管你要什麼要求,只要你能醫治好我老公的陽痿,就算是把我的第一次給你,我都願意。”
張彬再度被雷到了,他急忙擦了把額頭滲出的汗水,急忙推諉道:“那個,我有些內急,想上個廁所,富春,帶我去廁所,這裡太大了,我怕迷路。”
畢富春急忙起身帶著張彬出去,一出包廂,張彬長長的鬆了口氣,有些無奈問道:“這就是你小姑啊,怎麼神經這麼大條。”
畢富春也是一臉苦澀道:“別理她,她就是這德行,算了,早知道就不帶你來見她了,真是的,沒事就找人醫治那混球的陽痿。”
“混球?你小姑丈夫也算你的姑父吧,你怎麼這麼說他?”
一提起這個,畢富春就開始絮絮叨叨的沒完,原來畢白梅小時候家裡給說了一門親,這妮子大了在大學談戀愛,家裡和她攤牌說了這事。
以畢白梅的脾氣肯定不會同意,於是調查了下未婚夫,得知這混球是個無惡不作的混球,所以在他一次玩女人時找上門,二話不說便開揍,也是混球倒黴,被打中了要害部位,自此不舉。
自此兩家算是結了仇,畢白梅為了化解兩家的仇怨,自我犧牲,嫁給了他做老婆。
依照她本性,應該不是真心想治療那混球的不舉,而是想擺脫他。
“臭小子,我就知道你們上廁所是假,在外面說我壞話呢,有話進包廂說,慢慢說,好好的說,當著我的面說。”
畢白梅冷不丁出現在兩人身後,把個畢富春嚇的眉毛都豎起來了,他忙諂媚的賠罪:“哪能說姐你的壞話呢,我這不是幫你求神醫給暗混球治病呢,張彬,你答應是不,有把握不?”
“這種事情我哪有把握,先看看再說。”張彬敷衍道。
“真的,太好了,小哥,真是謝謝你了,來,親一個。”畢白梅熱情的擁抱上張彬,開心的在他臉上亂親起來。
張彬的臉蛋頓時滿是口紅,被這麼熱情的擁抱親吻,他直呼受不了。
畢富春急忙拉開了她,深呼吸道:“姐,淡定,淡定知道嗎?”
“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去找那混球。”畢白梅拉著張彬便沖電梯走去。
張彬苦澀的邊擦口紅,邊跟著,後面的畢富春瞧了,一陣無奈撥通電話通知家裡。
“喂喂,你們等等我啊。”畢富春追到停車場,但是晚了一步,張彬已經被帶走了。
畢朗給了他來了電話,道:“這事你別管了,如果能夠了了這段恩怨也好,你小姑這些年苦啊,早點離了好。”
張彬被帶到了別墅內,進門燈火一開,腳下一踢,便聽見了酒瓶滾動的聲音,亂糟糟的客廳內滿地的酒瓶,這裡簡直就是垃圾山。
在垃圾山裡,坐著一個邋遢的男人,正對著電視喝酒,他全身上下就穿了一個髒兮兮的t恤。
從電視內傳出來日本島國特有的片子,張彬走過去一瞧,嘴角抽動,一陣想笑。
男的叫淩雲霄,是畢白梅名義上的丈夫,他抬起醉眼看了一眼畢白梅,再掃了一下張彬,冷笑道:“怎麼,終於熬不住寂寞找男人了,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揹著我亂來,我斃了你。”
“我呸,我要找男人,也在治好了你,和你離了再找。”畢白梅狠狠沖地上男人呸了一口吐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