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荀下意識的雙腿一加緊的,他絕對相信張彬做得出來這種破事。
“算你狠,咱們走著瞧。”楚荀面色一寒的,沖著張彬惡狠狠一瞪眼的,然後黑著臉離去。
張彬眉頭挑了挑,揮手送他離去:“慢走啊,小心別摔著,這腰虛的,走路腳都打飄啊。”
楚荀聽到這損話,差點就一撲街的,氣惱的扭頭瞪了張彬一眼,然後氣鼓鼓的回了包廂,來個眼不淨為淨。
“嘿嘿……”張彬得意洋洋的勾起邪氣的嘴角來。
事後交給保安處理了,花建國帶著張彬折返電梯離去,電梯內,他猶豫再三,最後忍不住問道:“彬子,你到底是什麼人?”
張彬眉頭挑挑,知道瞞不住了,索性直白告知道:“我姓張,來自燕京。”
花建國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可是很快他就反應過來,明珠的市委書記不就姓張嘛,他也是來自燕京的。
這一下,花建國徹底明白了,就要激動的開口和他客套兩句,張彬做了個噓聲和他。
花建國識趣的閉嘴,李蘭英瞅著張彬這模樣,眉頭一皺的,知道他有事隱瞞,不過她也識趣,知道問了也不見得有答案,索性就不問了。
回了餐廳繼續用餐,花建國多次欲言又止,張彬瞅著問道:“老花,咱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有話就直說。”
“彬子,你賭石很厲害對吧。”花建國終於有話直說了。
“嗯?”張彬不解的看向他:“咋了,突然問這個。”
賭石,對於張彬的右手異能來說,真的是太容易了。
只是張彬很詫異,花建國突然提及這個做什麼。
花建國眉開眼笑道:“我有個朋友,在玩賭石,可老是賭不中,要不你去幫幫她,給他點自信。”
張彬一聽這樣,搖頭道:“老花,說句難聽的,賭石是想爆富,但是這東西風險很高,小玩一次可以,玩大了,就很容易傾家蕩産的。”
“這麼嚴重?我之前玩沒覺得咋樣啊。”花建國明顯不知道這其中的深淺,張彬再作介紹道:“那是你財力雄厚,所謂一刀跨,一刀富,這是賭石業內流傳最膾炙人口的話,很多人傾盡家財購買毛料開石,可最後卻是一無所獲,這賭石能夠賭中的機率是極低的。”
花建國聽了有些害怕,道:“那我還是趕緊打電話給我朋友,讓她停手吧,別陷的太深。”
張彬點頭,看著他電話,不過看花建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張彬知道不妙了。
結束通話了電話,花建國苦澀滿臉:“事情麻煩了,今天週六,她跑古玩街去賭石了,把存款都花完了,那可是她用來結婚的,現在她男友追去了,在人家店內鬧呢。”
“那咱們去看看去。”
到了古玩街,張彬以及李蘭英跟著花建國去了店鋪,這店鋪叫翠玉軒,是專門從事玉器銷售的店鋪,老闆叫曹一德,據聞祖上幾代都是倒騰這行的,取這名字大有深意。
曹一德的父親在世時在國外做玉器賭石生意,見多了人沉迷賭石,最後導致傾家蕩産的,所以後來不幹了,回過開了玉器店,本不想再涉及賭石這行業,不想兒子後來接手産業,再度做起了這行,他見勸不了,索性把兒子的名字改了,要他凡事留一線,給那些熱衷賭石的人提個醒,莫要叫他們賭的傾家蕩産。
不過曹一德這人似乎沒聽見父親的話,弄的不少家人因為賭石弄的傾家蕩産的來他這鬧過事。
花建國的朋友叫劉曉嬌,正披頭散發的坐在門檻上發愣,在她面前有一堆散亂的碎石,這些都是她剛剛賭的毛料,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是輸的幹幹淨淨。
而她的未婚夫,葉振龍正和曹一德叫囂鬧騰呢,而城管在旁邊攔著,深怕鬧出事情來。
“姓曹的,我早就和你說過,她來賭石,絕對不能賣她,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啊,居然一下子還賣她二十萬的破石頭,你存心要害死她是不,我要去告你,告死你。”葉振龍指著鼻子罵,想要沖過去揍人,但是被城管及時攔住了,城管讓他冷靜點。
花建國走過去忙安撫劉小嬌:“小嬌,是我,老花,你沒事吧。”
劉小嬌抬起頹廢無神的臉看她,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伸手便抱住了他。
花建國拍著她後背一個勁的安撫。
張彬急忙勸說道:“老花,沒事的,咦,你怎麼也你跟著哭了,你個大老爺們的哭什麼。”
花建國狠狠瞪了他一眼:“人心都是肉長的,我替她傷心,你就不難過嗎?”
“我……”說真心話,張彬還真沒感覺,賭石傾家蕩産的,他見多了,真要管,根本就管不來,被花建國這麼一罵,罵的是啞口無言。
李蘭英則問道:“不就是輸了嘛,至於哭成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