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後,張彬扶著走路直打顫的莫清月出門,一路上手下來過,莫清月只覺得所有人看她的神色是怪怪的,紅暈悄悄爬上雙腮,可是偏偏要裝出平日裡那高高在上的樣子來,這模樣落在張彬眼裡,自然是引來他的一陣嬉笑:“老婆,你這樣子,太虛偽了。”
“討厭啊,還不是害的,下次我才不在辦公室內和你這樣。”
“噓,小心被被人聽見,到時候你可就威嚴掃地了。”
這麼一下,莫清月急忙拿手捂嘴,俏皮的臉上紅暈大漲,顯得格外的迷人。
張彬開車載她回去,一路上詢問道:“清月,如今咱們有了這麼多錢,出了把賭場産業轉移出去外,你還想弄什麼産業?”
“我想投資,娛樂,餐飲酒店業,你覺得這些合適不?”
“不錯。”
“還有,蘇雅倩那份投資,我想合併在一處,你覺得可以不?”
“這個只怕不好吧,蘇雅倩這個人,有些自大,我怕她能力不足,無法獨立運籌這些資金。”張彬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莫清月也點頭道:“是的,這麼大的資金,已經不是個人可以做好投資的,幸好我們不是剛剛得了七個俏佳人嘛,讓他們組成團隊,協助蘇雅倩進行投資,咱們就在背後安心做我們的股東,老公,你看如何?”
“好啊,一切上軌道後,我就可以做一些我喜歡的事情了。”
“你想做什麼啊?”莫清月好奇問道。
“其實呢,我這個人沒什麼大興趣,就是想玩點古玩,賺點小錢而已。”
“……”
島國賭王的事情解決了,張彬準備去淘點寶貝,好為下個月王素雅的宴會準備,可是張鄂卻突然電話找,說有重要事情商談。
無奈之下,張彬只能前往。
來了警局才知道,張鄂高升了,如今雖然還沒正式掛名正局長,但是辦公室已經挪位置了,只待名正言順的走馬上任了。
新辦公室,亮堂堂的,看的人喜氣洋洋的,不過張彬來了,卻見到張鄂的臉色陰沉沉的,他本能的察覺不妙。
“彬子來了啊,坐。”張鄂招手招待。
張彬坐下,也不喝遞來的茶水,直截了當問道:“找我有什麼事嗎?看你眉頭深鎖的,可是發生大事了?”
張鄂點頭道:“是有事情,還記得李察不?”
張彬一愣,道:“還記得,毒品販子。怎麼突然提起他來了。”
“我們查探,最終得知在雲南的某個村落內,是秘密的生産毒品據點,所以我就派遣了臥底去檢視,可是人都一去杳無音信,所以我們斷定,臥底已經被發現了,很可能已經死了。所以,決心再派一位去,不過這次的臥底卻不能是所裡的人。”
張彬眨巴眼睛,忽的瞪大了眼睛,驚訝叫道:“你該不會是想找我去吧,不成,我根本就沒學過這些,怎麼可能去做臥底。”
張鄂嘆道:“我也知道你沒做過臥底,去了很可能會喪命,可是楚宇卻堅持要你去,這個,你明白嗎?”
張彬眉頭一蹙,質問道:“他要過河拆橋,把我弄死?”
“你輕點,隔牆有耳。”張鄂忙做噓聲。
張彬一臉不快道:“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要弄我?”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但是他話裡話外意思是要搞你。”
“哼,想的倒美,如果我堅持不去,他能耐我怎樣?”張彬吊兒郎當的反問起來。
張鄂無奈搖頭道:“沒那麼簡單,楚宇可是個老油條,他雖然不能奈何你,可是卻能奈何我們,再說了,你的岳父,老花,他的底子實在是……”
話到一半卻不說了,張彬聽的眉頭直皺,質問道:“我岳父怎麼了?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啊。”
“他受命國家,做走私武器的生意,不過卻犯了點錯誤,之前把一批不該賣的武器賣了出去,這事情雖然被他瞞了下去,可楚宇卻是清楚的,所以,我的話你懂了吧。”
“該死的。”張彬憤憤的一掌拍在了轉椅上,怒道:“這麼大的事情,你們怎麼才說,真是會給我惹事。”
“我們也不想,這都是幾年前的陳年舊賬了,鬼知道楚宇怎麼想到揪這個事情,現在不光我頭疼,老花只怕要如熱鍋上的螞蟻了。”
張彬緊皺著眉頭,道:“晚上約談,這時候老劉參與了沒?”
“老劉有份的,如果沒有他銀行轉賬,是辦不了的。”
“一併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