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樹英二的臉都黑死了,那叫一個氣啊,張彬適時的再添了一把火,嘟囔道:“早知道,我全壓好了,那他豈不是要輸光光了,可惜,可惜。”
這真真是氣的直樹英二咳嗽起來,他抓起骰蠱再度搖了起來,施展起十八般武藝來,也不管張彬是真不會賭,還是假的,他索性叫莫清月聽不出骰子點數就是。
砰一聲,直樹英二手有些發顫的松開,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冷冷的盯上張彬。
張彬這回看向莫清月,為難問道:“你說是壓大壓小啊?”
“這個?”莫清月還真不知道,悄悄的看向臺下,張彬的手做了一個小的手勢,莫清月確定道:“壓小。”
“你確定,這次我可是想要全部都壓上去哦。”張彬這麼說著,看向了直樹英二,直樹英二盡管努力不讓自己動容,可臉色還是變了變。
張彬壞笑道:“那個島國佬,你要是不變臉,我還不確定呢,現在我確定了,就壓小,全壓。”
直樹英二直接跌的背靠在椅子上,他抬起手來,哆嗦的沖張彬怒指來:“臭小子,你到底會不會賭?怎麼每次都壓中了。”
張彬冷笑的起身,去開了骰盅,這骰子是三個1,為小,他重新蓋上,道:“英二先生,我當然是會賭啦,叫你輸也輸的心服些。”
骰蠱在張彬的雙掌之間來回拍打,內裡的骰子激烈的碰撞在一道,直樹英二瞪大了眼睛,想要聽清楚骰子的點數,可就是聽不清楚,砰一聲,蓋子打飛,骰子飛揚而出,直接裂開來。
張彬收手撓撓頭,一臉難為情道:“抱歉啊,丟臉了,沒把握好力度。”
這滑稽的表演,讓莫清月捂嘴輕笑,三位公證人都搖頭苦笑起來,這人還真是深藏不露,根本就吃不準他到底會不會賭。
直樹英二看著飛揚的揚塵,眼瞳越收越緊,張彬憑空震碎骰子的手法,便是他也有所不及,他毫不懷疑張彬是個高手,不過這個高手似乎略顯稚嫩,這讓他重燃了信心和張彬比拼一番。
他直起身,正色道:“不錯,這一局我輸了,可是下一局,麻將,我絕對不會輸給你。”
“打麻將啊,好累人的,要不咱們梭哈好了。”
“不,不,你是高手,梭哈太沒意思了,我們麻將。”
莫清月吃不準直樹英二的心思,不過她自信張彬在麻將的造詣上不輸給任何人,所以拍案道:“好,打麻將就打麻將,換桌子。”
張彬,荷官,莫清月,還有直樹英二,四人圍上了桌子,張彬打了個哈欠,道:“咱們這次要打多久?”
“打兩圈,誰能先贏走一千萬的籌碼,誰就取勝。”荷官說道,張彬點頭道:“那好,開始吧。”
這是機器洗牌,所以除了拿牌,基本上不用動手,在拿牌的那一刻,張彬眉頭一挑,若有深意的看向直樹英二。
“二十四章,玩的很漂亮啊。”張彬心裡冷笑。
所謂二十四章,就是在摸牌的時候,利用超高的手法,偷偷的換麻將的幾張牌,這樣就好像比別人多打幾張牌,就成了二十四章。
莫清月也察覺到了這一點,秀眉緊緊皺了起來,看向張彬,對他使眼色,希望張彬也施展這類似的手法,豈料張彬卻不動聲色的正經打牌,她一時著急,可也沒辦法,只好看著輸錢。
一圈下來,張彬的籌碼就剩下一百萬,直樹英二開心不已,沖張彬冷笑道:“小子,你的骰子功夫不錯,可這麻將還是太愣了。”
“是的啊。”張彬撓撓頭,換座位,洗牌,抓牌,忽的他的臉色嘿嘿壞笑起來,推倒了牌,道:“天胡,大三元。”
“絲……”
在場的三人都倒吸一口氣,直樹英二回過神來,黑著臉道:“我就不信你的運氣這麼好,再來。”
“抱歉,還是天胡,這次是清一色。”
砰!
直樹英二惱火的,一掌拍在桌上,怒道:“你出老千。”
“我沒啊。”張彬舉手示意,而三位公證人也起身,前來檢視麻將,同時調出了攝像監控,最後下了結論道:“直樹英二先生,這位彬子先生沒有出老千,倒是你……”
“看吧,我沒出老千,可以繼續啦。”張彬嘿嘿壞笑的打斷了公證人的話,其實公證人只要道出了直樹英二作弊,那這賭局就不戰自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