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會做你的義子的,不過我覺得有個人很適合做你的義女。”
張彬這麼一說,常軍的臉色變了倆變,一開始是極度失落,隨後是狂喜,急忙問道:“你說的人是誰?”
“老花的女兒,花慕萍。”
此話一出,花建國大為吃驚,隨即是滿臉的狂喜,而常軍則是深深皺起了眉頭來,道:“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要知道,做了他常軍的義子,即便不能得到繼承權,但是以張彬的背景,他也是萬萬不敢偏頗的,至少死後留下一筆遺産是肯定的,可張彬卻把這個好事推給了別人,這讓他很是不解。
“沒有什麼為什麼,只不過我比較討厭你和那混蛋做的事情而已,沒把你送去坐牢,已經是我的底線了,再和你牽扯不清,我想會把我逼瘋的。”張彬嘴上雖然這麼說,其實還有其他的考慮。
他擔心常軍收他做義子,還想攀上莫清月那條線,不過也的確如張彬擔心的一般,常軍的確想擴充套件自己的産業,尤其是想做賭場的生意。
問題此刻拋還給了常軍,常軍眉頭緊鎖,眼神閃爍不定,到最後開口道:“好吧,不過我希望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如果是合作做生意的事情,別找我,我沒興趣,這些你該找老花才是。”張彬一句話把常軍的退路都給堵的死死的,氣的常軍直想吐血,他苦澀的喝幹杯中的酒水,隨即大氣道:“既然老花的女兒是我的義女了,那你也算是我的女婿,來,幹一杯。”
“幹。”張彬起身,花建國連忙響應,這件事情上,他是絕對的佔光了,他甚至預見未來自己女兒如何謀奪常軍家産的畫面了,想到這些,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
酒席一完,送走了常軍等人,花建國親切的握住了張彬的手,激動道:“彬子,真是謝謝你了。”
張彬淺淺一笑道:“沒必要謝我,日後能否得到這老家夥的財産,就要靠慕萍的能耐了,那個,我有些頭暈,去休息啦。”
“好,你慢走啊。”花建國看著張彬離去的背影,看這個女婿是越來越喜歡,忙撥通電話給女兒……
張彬進了套房,浴室內傳出嘩啦啦的水聲來,他頓時激動了,挺著下身開了浴室門。
浴室門被開啟,正在沐浴的楚婉諭嚇了一跳,見是他,拍著胸口受驚道:“你怎麼沒聲音的啊,嚇死我了。”
張彬看著浸泡在浴缸內的美人,忍不住咯咯笑道:“我要是有聲音,怎麼能見到這麼一出美人沐浴圖呢。”
楚婉諭面色一紅,啐道:“還說呢,都多少天沒來看我了,我都當你快把我忘記了。”
“哪能啊。”張彬急忙把自己脫光,走入了浴缸內。
楚婉諭欲退還迎的嗔道:“別壓啊,人家在洗澡呢,啊呀,你怎麼進來了。”
“美人在懷,我怎麼能忍住呢,來吧。”
第二天早上起床,張彬還在吃早飯呢,便被莫清月的電話攪了心情。
電話裡莫清月也說不清楚,張彬就要起身過去見他,但是楚婉諭居然甩起了小性子,說什麼都不讓他走,被逼無奈,張彬只好讓莫清月親自過來見他。
莫清月過來,一臉的不開心,她能開心才怪,什麼時候她看人臉色行事了,可如今她死心塌地的看上了張彬,也就只能順著他的。
豈料開門的居然是個美女,她頓時明白怎麼回事了,氣的是直磨牙,恨不得撲上去咬上張彬一口。
張彬沖她生氣,忙扯起正題道:“這麼急著找我什麼事情?”
“你看看這個吧。”莫清月平複下心情,懶得和張彬糾纏在這些風月上,從包包內取出了一份信箋來。
張彬疑惑的接過,開啟來一看,是兩份信箋,其中一份還算正常,另一份則比較蛋疼了,居然是一堆數字,字母。
“這是什麼啊?”張彬不解問道。
“你自己不會看信啊。”莫清月沒好氣嗆了張彬一句。
張彬知道她生氣呢,當下撓撓頭,讀了信箋,內容大致如下:
莫清月小姐,不知道我女兒的遺物你可收到,現在的你是不是很惶恐,害怕我這個不知名的威脅存在,現在的你肯定特別想挖出我來,那咱們倒不如做個遊戲,這份信上有著我女兒的姓名,不過呢,我加了密碼,如果你能夠在我打電話詢問前解開來,這遊戲你就是勝利者。
這信內容叫人一怔的,張彬詫異的看向莫清月:“你得罪什麼人了?”
莫清月鬱悶的撅起小嘴:“我幾乎每天都在得罪人。”
張彬想想也是,賭場說什麼地方,說好聽的叫逍遙窟,說難聽的那就是黑社會流氓的聚集地,專門騙你錢的。
“你有必要這麼在意這封信嗎?我看這就是個惡作劇。” 楚婉諭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