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像對待警官你這樣的對付她們的。”陳國富直接來了這麼一句,隨後啊一聲慘叫起來,遭到了寧寒煙的一腳重踹,他急忙改口道:“每次我都去夜店找人,看對眼了,就搭訕下藥,然後帶回來淩辱的。”
“淩辱之後呢?”這話是張彬問道:“陳妙可你還記得不?”
“陳妙可?”陳國富陷入了回憶中,哦的一聲忙道:“還記得,她被我調教成不錯的性奴送人了。”
“送人?”寧寒煙頓時暴怒,還要動手,張彬急忙喊道:“你送給誰了?”
“我不記得了,這些都是別人負責安排。”
這話一出,陳國富知道不妙,而張彬和寧寒煙對視一眼,均是瞧出了對方眼中的震驚之意。
寧寒煙走到張彬身邊,悄聲說道:“這家夥好像是某個犯罪組織的一員,咱們這次似乎捅破了一個大案子啊。”
“捅破了好啊,這功勞都算你的。”張彬笑盈盈道。
“少開玩笑,如果這事情幕後者牽扯大了,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寧寒煙不是傻子,陳國富的父親陳國鋒三番倆次的保這個無能的兒子,這足以說明有人在背後隻手遮天,這樣的人物,豈是那麼好挖出來的。
張彬臉色一冷,冷冰冰問道:“怎麼?你怕得罪人,想收手了?”
“你才怕了呢,我恨不得把這群人給弄死。”寧寒煙怒氣騰騰,就是把這群人全部給剁碎了,都難消她今日的淩辱之仇。
“不怕就好,現在換我來問話,你在一旁歇著。”張彬起身,走到陳國富身邊,陰惻惻笑道:“陳國富,沒成想你居然是在給人辦事啊,說吧,你的老闆是誰?”
陳國富嚇的直搖頭,打死他都不敢說。
張彬沖寧寒煙一招手,寧寒煙一愣,問道:“你要幹嘛?”
“拿藥給我,咱們給這家夥嚇點藥如何?”
“好。”寧寒煙早就迫不及待了,立馬掏出了一大把的藥來,張彬見她一下子拿出了這麼多,嚇壞道:“你想一下子吃死他啊,十分鐘一顆,直到他肯說,否則就讓他被藥撐死吧。”
陳國富可是知道自己的藥有多恐怖的,嚇的當即大聲吼道:“不要,我說,我說,是張國華。”
一聽是張國華,張彬神色一擰,揪住他衣領質問道:“是不是蘇州市市委的張國華。”
“是,是。”陳國富不敢隱瞞。
“給我把事情說清楚了,快說。”張彬厲聲一喝,陳國富哆嗦的倒出了一切。
原來張國華和常軍長年合作,二人都是變態的人,玩普通女人玩膩了,就想著玩女奴,於是便成立了秘密的調教線,籠絡了像陳國富這樣一批富二代,官二代,讓他們去釣女人,利用各種手法逼這些女人就範,滿足這兩個人的私慾,當他們玩膩了,便經受賣掉,
“混蛋,你們統統該死。”寧寒煙毫不客氣的把手裡一把藥沖陳國富的嘴裡硬塞。
張彬此刻已經沒了興致管她如何了,到別墅外,撥通了電話給張鄂,把這裡的一切都告知了。
得知訊息後的張鄂滿臉錯愕震驚,當即聯絡了楚宇,二人連夜秘密趕來。
進了別墅,張鄂和楚宇見到被寧寒煙折磨的悽慘無比的陳國富,皺眉喝道:“寧寒煙,誰準許你動用私刑的。”
“怎麼就不許了,這王八蛋該死。”寧寒煙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直接沖領導吼了起來。
張彬忙替她說好話道:“二位,別氣,寧警官以身犯險,差點就被這混蛋ooxx了,自然是有氣,發洩、發洩是好的,你們別太在意了,現在又不是在警局,一切好說啊。”
張彬這麼一說,二人才消了氣,不過幫了忙的他卻遭到了寧寒煙的美眸怒瞪。
“你幹嘛這麼瞪我,我幫你說話還有錯了。”張彬一副渾然不怕的模樣,理所當然道……
“你,你不多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寧寒煙怒氣騰騰的罵了句,直接出了房間,直奔客廳而去坐下。
也難怪寧寒煙要發火,她個性要強,怎麼可能受得了男人爆料醜事,尤其是今天出的超級大醜。
張彬也沒在意她沖自己發火,還當她是被打了藥,藥力還沒過,情緒不穩定呢。
在屋內,陪著楚宇他們一起審陳國富呢,真是越挖料越叫三人吃驚。
張鄂激動的沖張彬握手道:“彬子,這次你可是誤打誤撞,撞大運了,這次的事情只要辦得好,不信他陳國華不倒臺。”
楚宇審訊完了,忍不住奮起一腳把這個陳國富給揍暈了,實在是太惡心了,居然在這間別墅的地下室內,還關押著幾個女人。
三人急忙出屋,一到客廳,寧寒煙慌亂的把電視給關了,不過張彬眼疾手快,還是瞄見了她看的是什麼,居然是在看陳國富虐女的自拍。
寧寒煙手忙腳亂的站起來,一臉的酡紅,明顯是已經動情了,張鄂吩咐道:“大家找找地下室的入口,找到了解救人質。”
“是。”寧寒煙首當其沖開始找尋起來。
四個人分開尋找,倒是張彬運氣比較好,在書房找到了機關,書架緩緩移動,露出深深的地下通道來,他立馬喊來三人,四個人打著手電筒下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