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開口嘆道:“已經很嚴重了,我試試針灸,看看能不能起效,如果沒有效果,就必須立馬換腎髒,拖不得了。”
“好,你快下針。”何夫人催促道,見張彬取出銀針來,她識趣的閉嘴,凝神看著她下針。
針灸完畢,張彬整個人都虛脫了一般,實在是太耗心神了,而且他針灸更是度入自己丹田的靈氣,這靈氣是什麼,是一個人的精氣神,而病榻上的病人忽的“啊”一聲叫喚起來,嘩啦啦的聲音突然傳來,大夥一瞧床下,居然有水冒出來,何書記居然尿床了。
腎衰竭最嚴重的便是尿排不出來,此刻這一泡尿可是足足撒了有五分鐘,撒完後的他身體浮腫也消退了不少。
張彬一見心喜道:“能排出水分就是好事,有救了。”
一聽張彬這話,何夫人喜極而泣,而張鄂幾人的心情也頓時鬆弛下來,只要何書記救下來,等於是尋得了一座靠山,還是很牢靠的那種。
“我這是怎麼了?”何書記蘇醒過來,虛弱的問道。
“老何,你終於醒了啊,你可嚇死我了,幸虧這位神醫,要不是她,你可就沒救了。”何夫人喜極而泣。
“哦,謝謝你啊,小夥子。”何書記感激道。
張彬微笑道:“不謝我,要不是張鄂他們和我說你的病情,我可沒機會給您治療,現在的您好好休息,待會兒我再給你下一次針,聽我的話療養三個月,我保證你健康如常人。”
“謝謝。”何書記感激不盡,沖張彬報以微笑。
張彬報以微笑回應,大夥都退出病房,有喜有憂,當然張國華肯定是悲苦的,第一他檢查出了腎髒有病,這很可能影響他的仕途,第二個,何書記就要轉好了,這樣一來,換屆的事情起了變動,指不定鹿死誰手。
張彬和劉子欣說了幾句, 無外乎就是照料好病人的話,隨即和花建國他們去了酒店。
“幹杯,慶賀我們這次大獲全勝。”劉曉龍嘴皮子大開,興奮說道。
張彬呵呵笑著,說道:“老花,回頭你派人送些好菜去給劉子欣,她一個人在醫院裡,別委屈了她。”
“明白,她可是大功臣,少不了她的口福。”花建國興奮的直點頭。
張鄂也道:“彬子,啥都不多說了,這杯酒,我們敬你。”
三人落座,心裡的想法各有不同,花建國是得意,因為張彬是他女婿,雖然這個女婿無法結婚,不過怎麼說都是自家人,日後有事,張彬還能不顧他花家,所以他花家也無疑是攀上了大樹,倒不了了。
張鄂則是在思考如何和張彬再進一步關系,可想來想去,也沒個辦法。
倒是劉曉龍這人,純粹的沒腦子,嘟囔道:“彬子,如今你是春風得意,老花有是你女婿,老張和你的桑拿又有生意往來,就我孤家寡人的,想賄賂你送個女人你也不要,如今我都怕你一腳把我踹了。”
“哈哈。”這話正把張彬逗了,就是不茍言笑的張鄂也笑了,忍不住罵道:“你還說呢,上次辛辛苦苦找了那麼多漂亮女人,最後都被你給睡了,誰叫你自己把持不住,活該。”
“唉,提起這事我就一肚子鳥氣。”劉曉龍臉上既鬱悶又氣憤的樣子,張彬一瞧,不禁好奇起來:“怎麼了,上次你不是說要吃了徐芊芊嘛?怎麼?沒吃到?”
“就是她,媽媽的,上次上床,差點把我給嚇的陽痿了,現在我一見到她,這腿還發軟呢,這個女人,真是太叫人無語了。”
劉曉龍這麼一說,反倒激起了三人的好奇心來……
“老劉,不就是個女人嘛,至於讓你嚇的陽痿嗎?啥個情況,難不成是這女人不識趣,臨時變卦了?”老花詢問道。
劉曉龍一聲輕嘆,唉道:“唐家你們知道吧。老子這次算是撞槍口上了,沒成想那天去酒店開房,卻恰好碰見了唐天豪,這小子就是個無法無天的主,直接踢門進來和我談價,可憐我才要插進去,還沒找到門徑呢,就嚇的洩了,想想就氣人,後來我一打聽,媽的,是那賤人通風報信,這賤人,就是想從我們中撈最大的好處,賤人,麻痺的。”
花建國聽了他的話,撲哧一笑,就是不茍言笑的張鄂也忍不住嘴角抽動,張彬搖頭低聲罵道:“這姓唐的還真是不講理,對了,最後怎麼樣了?”
“老子當然是把人趕走了,不過這人也沒興致玩弄了,所以這個徐芊芊還是處兒,彬子,要不人給你吧。”劉曉龍又提及這事。
“你少胡來,把個燙手山芋拋給我女婿,想他倒黴啊?”花建國極護犢子道。
“這唐天豪是個什麼東西,連你老劉都敢得罪?”
“他就不是個東西,就是個二世祖。”劉曉龍破口大罵道。
花建國道:“唐天豪我早就見過,這個人典型的欺軟怕硬,死要面子的,這種人本事沒有,要不是唐家給他罩著,他早就被人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