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華雄聽到張彬說這話,滿心的歡喜。
張彬起身,拍拍他肩膀,輕笑道:“華雄,你安排的局應該賭的很大吧,這個本錢,我是沒有的,到時候你借我些,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贏了錢,咱們三七開,你三,我七如何?”
“真的嗎?”華雄瞪大了眼睛,滿心的歡喜,真要三七開,那他可是賺了。
“別得意,得安排好局,賭局小了,我可不喜歡哦。”
“那是當然,賭局小於一千萬,哪配您出手。”
張彬點頭,隨他出去,刀疤和季東海現在都由人攙扶著,沒有老大發話,他們是不敢去就醫的,見張彬和華雄出來,二人急忙和手下畢恭畢敬的站好。
張彬瞧他可憐,伸手便在他的手腕上一捏,刀疤發出悽厲的慘嚎,華雄一急,急忙求饒道:“彬子哥,手下留情。”
張彬收手,淡淡的看了華雄一眼,沖刀疤努了努嘴,刀疤這慘叫過後,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手好了,居然接好了骨頭。
“小子,開門做生意,罩子方亮點,這幸好是自家人,要是外人,你要命在,我跟你姓。”張彬說完看向了季東海,季東海渾身一哆嗦,害怕道:“彬子哥,我錯了,你放過我成嗎?”
“老小子,好好看場子,把賭術好好練練,你太差勁了。”
張彬訓斥一通,在所有人擔驚受怕下才走。
華雄整個人都軟了,軟到在手下的簇擁下,刀疤不解問道:“華哥,這人誰啊?”
“他不是我們能招惹的,我們的一切,他只要一句話就可以收走,少廢話,以後見到他給我繞著走,絕對不能招惹。”
“是。”所有人都畢恭畢敬應承,在見識張彬的強勢後,誰再去招惹就是傻子了。
張彬出了賭檔,便去了酒店看楚婉諭,許久沒見,還有點想念人了,張彬知道,自己心裡有了這女人的身影,看來是舍棄不了了,既然舍棄不了,那索性就追到手唄,反正他也不差在外面養個小女人。
“婉諭,我對你的愛天日可鑒,你……”
辦公室內,楚婉諭鬧的大紅臉,不少人都圍著門口看呢,張彬也跟著過去,一瞧,頓時覺得好氣又好笑,這求愛的居然是老熟人。
眼前這位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的求愛哥,正是章澤,張彬上次狠狠的教訓了他一頓,沒成想消停了沒幾天,他居然從牢裡放出來。
難怪張彬一直沒聽到章軒來尋他晦氣,感情是早就花錢把兒子弄出來了,不過學校內沒他的訊息了,估計是被開除了,不過怎麼又纏上了楚婉諭?
章澤雙手捧著大紅的玫瑰,嬌豔欲滴,正一臉殷勤的敘說著自己的愛意,而楚婉諭,依然故我的看著電腦,在那玩什麼呢。
張彬擠進去,湊過去一瞧,在玩鬥地主呢,似乎地主要比章澤的花要來的有趣多了。
章澤還沒注意到張彬,見有人到面前恍然,急忙擺手喝道:“這個誰啊,快點走,別妨礙我。”
“你是誰我妨礙你了,章澤?”張彬皮笑肉不笑,眼神有些發冷的盯上他。
章澤這才發現眼前站著的是張彬,嘴皮子立時嚇的哆嗦起來:“張,張彬。你怎麼在這。”
楚婉諭一見張彬來了,立馬站起來,伸手拉住張彬的胳膊,膩味道:“親愛的,你來了啊。”
這一聲親愛的,瞬息完敗了章澤,他那叫一個傷心和氣憤啊,手裡的話直在打顫,拿著簡直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索性氣鼓鼓的拋到了垃圾筒內。
“真他媽晦氣。”章澤扭頭便走,這小子倒是識趣,知道自己鬥不過張彬,也沒臉在待下去,三十六計走為上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