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楚市長的意思,聽說你和徐琴關系不一般,想著靠你拉攏人,紮穩根基。”張鄂說這話眼裡直冒精光,看來是極贊同楚宇的決定。
張彬沉默一會兒,點頭道:“我願意合作,不過我要確保自己的安全,和你們合作,我這心可是不安啊。”
張彬不是傻子,徐琴做的拉皮條生意,以美色拉攏官員做保護傘。
這楚宇的胃口可不小,趁機操控整個市裡甚至向外擴充套件,其他幾大省裡的官場,這裡面的風險可想而知有多大,一旦出了紕漏,誰也活不了,所以他要給自己留個後路,確保安全。
“你的擔心我們知道,拉攏的資源資訊共享,一些東西,也有你一份,我們三方合作,你意下如何?”
“三方?”張彬瞧著他,咯咯笑道:“老張,你也夠賊的啊,也防著楚宇一手呢。”
“哼,官場就是這樣,既要巴結,也要防著,我可不想到頭來楚宇飛黃騰達後,就一腳把我踹了,怎麼都要留一手。”張鄂陰冷說道。
“那咱們倒不如掌握比他多點東西,好做保障。”張彬伸手一握拳,張鄂一見,一拍桌子,喝道:“好,就這麼做,嘿嘿,老子不信我這輩子爬不到他楚宇的頭上去。”
張鄂喝了口咖啡,繼續道:“彬子,你知道老花是怎麼發的家嗎?”
“聽說是最早一批搞房地産的,怎麼了?”張彬有些不解問道。
“對,他是搞房地産,不過也弄了些見不得人的活計,嘿嘿,這些,我其實早就拿捏在手了,只不過他也拿捏著我的事情,我們三個人都是不說,互相防著而已。”
張彬聽出了些道道來,皺眉問道:“你和我說這些幹什麼,該不會是你想動他吧?”
張鄂擺手道:“不不,他不能動,就算我想,也是萬萬不能夠的,其實我是想和他家聯姻。”
張彬一聽這話,恍然大悟道:“這樣啊,一聯姻了,你們就不必防著對方,這樣後方就沒了顧慮,可以在官場上放開手腳大幹一場,並且還有老花給你做後盾,一箭雙雕啊。”
“對對,不過你也知道,我兒子不成氣候,老花的女兒又如花似玉的,難看上他,我就想求你幫忙,幫他改改命。”張鄂滿臉的希冀,只盼著張彬道一句行,不過等待的答案不盡如人意。
“老張,你兒子應該授意和老花女兒接觸過了吧?”張彬詢問道。
“是的,我兒子就在老花公司裡上班,天天和老花大女兒見面,表白不知道多少次,可每次都失敗,我都快愁死了。”
一聽這樣,張彬搖頭道:“這事不好弄啊,他們彼此的印象很糟糕啊,即便我弄了風水陣,改了他們的氣場,可他們也會因為憎惡而排斥對方。”
“啊?”張鄂一臉驚愕和失望。
張彬繼續補充道:“命運可改是不錯,可那也要能夠配成秤桿秤砣,如果真的沒緣,我再有本事,也不成的,再說了,老花的心思是招上門女婿,你就一個兒子,捨得送他啊,如果你送了,只怕日後在官場上再沒臉面了,反倒不利。”
“那可怎麼辦?沒有老花的資金做後盾,我不好放開手腳啊。”張鄂著急萬分。
張彬示意他稍安勿躁,徐徐說道:“你別著急,雖然你和他結不成親家,不代表我就不能。”
“你對他女兒有心思?”張鄂脫口而出,皺起眉頭,有些不快道:“我說你怎麼不幫我呢,感情你是存了這心思啊。”
張彬臉色一板,喝道:“少胡謅了,我是那樣的人嘛,老花想拿我當棋子,我這是要反撲他,哼,他的女兒就是他的弱點,我就是想利用這點來對付他。”
張鄂不是傻子,聽出了張彬的野心,沖他豎起了大拇指,道:“你果然夠心黑,想著利用他女兒繼承一切,可是彬子,你到底想怎麼弄?入贅花家,你似乎不是這樣的人吧。”
張彬冷笑道:“入贅他花家,做夢,他不來招惹我最好,真要招惹我,哼,我要他的一雙女兒都對我服服帖帖,做我的情婦好了,到時候他不氣死也無可奈何,入贅花家,那是不可能的,老張,你說如果是你兒子和他女兒在一起,又會是個什麼情況。”
張彬這是在點撥張鄂,張鄂也識趣的稱贊道:“佩服、佩服,你這玩弄女人手段,我兒子是拍馬不疾,他真要是娶了老花的女兒,鐵定是個妻管嚴,日子過的極窩囊,唉,畢竟門不當戶不對,罷了,我也不想了,要真是你繼承老花的一切,也好,一樣有幫助。”
張彬聽他唉聲嘆氣,知道他已經心服,不過還是有些不甘心,於是取出身上帶著的一串手串,這是上次給莫清月弄的紅塵手鏈多餘下來的,道:“拿這個去給你兒子,讓他想法把他送給中意的高官子女,我保他二人夫妻和睦,琴瑟和諧。”
一聽這話,張鄂頓時一喜,張彬這是補償他啊,只要他兒子攀上了高官的子女,那他就有了靠山,何愁不興旺發達,歡喜的收下手串,對張彬打算橫刀奪愛的事情,沒了任何的芥蒂,一個勁的感激。
寒暄一會兒,張彬便下車了。
對於密謀的這些,張彬也就是說說而已,若花建國當真以小人姿態對他,他才會不擇手段叫他懊悔終生。
不過眼下沒到那時候,一切都暫時限於紙上談兵。
回家,一夜無話,第二天,張彬依舊去莫清月那學習賭術。
“今天我教你搖骰子。”
莫清月取來了賭具,細細說道:“學搖骰子時候,必須學會聽骰子,你注意聽哦,我現在搖個豹子出來。”
莫清月搖好了,開啟一看,的確是豹子,她再道:“下面我搖17點。”
莫清月把點數都搖了出來,張彬聽的頭都大了,雖然他知道這骰子撞擊聲音不同,可沒有經過訓練的他根本就聽不出什麼不同了,急的有些頭大,苦澀道:“清月姐,你能不能和我說說這其中的訣竅啊,我聽不出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