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雷老虎慘叫一聲,長長的鬆了口氣,雙腳頓時能站穩的鬱悶喊道:“憋死我了,警察同志,我要告這混球,他蓄意傷人。”
雷老虎一手指著一臉淡然的張彬,在場的人無不微微感到錯愕。
胡敏佳的秀眉微微蹙起,清脆的嗓音低沉的質問道:“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
“我要告張彬,他蓄意傷人,我好幾個手下被他打殘了。”雷老虎絲毫不懼怕的繼續指控,並且目光挑釁的看向張彬。
張彬笑盈盈的看向雷老虎,對於這個混混頭子的指控,這真真是有意思極了。
胡敏佳的臉徹底寒了下來,低沉喝道:“不予理會,帶走。”
“我不服,我不服……”雷老虎頓時劇烈掙紮起來,他本就力氣極大,這一掙紮,架著的兩個刑警都無法拿住人。
張彬這時候放下腳,輕嘆一聲的大步流星上前,一拳重重的轟擊在了雷老虎的小腹上。
雷老虎連慘嚎聲都沒能發出來,眼珠子滿是血絲的凸出來,他不可思議的瞪著張彬,身子慢慢的軟榻下去,他很是驚疑這是什麼混球,當著刑警面居然也敢傷人。
張彬收手,沖著看的目瞪口呆的刑警吩咐道:“看什麼看,對付這種社會渣滓,還用得著客氣嘛,媽的,平日裡對平民百姓人五人六的,對於這種敗類卻客客氣氣的,不知道的還當你們警局是為這群王八蛋開的,我操!一群白痴,和個吃軟飯的小白臉似的,黑社會是包養你們的富婆啊,值得你們拿熱臉去貼他們的冷屁股啊,我靠!”
張彬直接沖刑警們豎起了鄙夷的中指,頓時把一群刑警的怒氣給罵了出來。
其中一個小年輕沒忍住,站出來就喝道:“混蛋,你罵什麼呢,你家才是為敗類開的。”
“哎呀,敗類在問誰呢?”張彬反問一句。
“敗類在問你……”此話一出,小年輕刑警頓時啞然,他急忙拿手拍自己的臭嘴,暗罵自己怎麼就發蠢了呢,一張臉頓時漲的通紅,目光死死的瞪向張彬,臭罵道:“混蛋,我要你為剛剛說的話對我們警察道歉。”
張彬左手放在耳邊,做一個傾聽的動作,高聲喊道:“你剛剛說什麼,要我為什麼話道歉,麻煩你轉述一遍,我這人什麼都好,就是記性不太好。”
陳劍鋒等老師噗嗤一笑,張彬要是記性不好,那他們的記憶可算是狗身上的記憶了。
大家都好奇的看著張彬搞怪,驚訝這小子又要幹嘛,不過打心裡佩服張彬。
警察的辦案不力早就被人詬病,只不過大家敢怒不敢言,此刻他帶頭挑釁點出來,這份勇氣,值得嘉獎。
小年輕刑警立馬漲紅臉吼道:“你剛剛罵我們警察對百姓人五人六的,對社會敗類……”
“白痴,給我閉嘴。”胡敏佳一見不妙,急忙喝住道。
不過張彬還是嬉笑壞道:“哎呀,看來這位年輕的同志還是有點良心的,還知道你們警察對待平民百姓人五人六的,對於社會敗類就像對待親爹媽一樣孝順,有如此自知之明,何愁日後你們警局不日進鬥金,事業蒸蒸日上。”
小年輕刑警頓時大怒,他咆哮的沖上去就給了張彬一拳:“老子就是不幹警察了,今天也要揍死你這個混球,叫你誣蔑我們。”
“不要!”胡敏佳一見急忙伸手要拉住下屬,可是手只帶了一下,沒能拉住人。
這位小年輕刑警沖上來就找張彬的腮幫一記勾拳打來,他看著拳頭要臨近張彬的臉龐,心裡一陣得意和解氣。
但是突然間他眼前一花,右手一疼的,只見張彬的左手抓出來了,一下子捏住了他的拳頭。
張彬昂起下巴,目光冷峻的盯著他,冷哼道:“你現在的行為不正在說明一切,只敢對百姓動粗的混球,有種你去把黑社會抓個幹淨啊,白痴!”
張彬說著手上運勁,頓時這位刑警疼的齜牙咧嘴,慘叫一聲:“疼,疼啊,你快放開我。”
“放開你,讓你繼續打我嗎?”張彬目光一寒的,繼續諷刺道:“小子,知道你這一身皮代表是什麼嗎?”
刑警疼的齜牙咧嘴,此刻哪裡心思回答這話,直抽著手,想要擺脫張彬的控制。
張彬輕哼一聲,繼續諷刺道:“你身上的徽章代表的是人民公僕,是人民賦予你的權利,你不該拿這種權利在我們人民面前耀武揚威,我們人民可以賦予你權利,當然也可以把你的權利收回去。”
“說的好。”陳劍鋒帶頭鼓掌叫好起來。
他們老師們可是個個憤青,有著一腔熱血,張彬的話可是字字說到了他們的心坎裡,暖烘烘的,讓他們個個欽佩。
刑警們一見這情況,頓時心頭一急的,胡敏佳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目光緊盯張彬,低沉道:“張彬,放開我的同事。”
張彬不放道:“想我放開,先承認自己的錯誤,否則免談。”
說著張彬手上再加了一把勁,疼的這刑警慘嚎一聲:“啊!”
悽厲的叫聲讓人聽的毛孔悚然,胡敏佳鬱悶的拿玉手捶了一下額頭,鬱悶尖叫道:“你有完沒完,開罪你的是雷老虎,你沒事找我們警察的麻煩幹什麼,給我把人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