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篤——”
敲門聲響起,雲跡正坐在紅木雕花的精緻長椅上休息,沉思的眼神看向別處,不知在想些什麼,良久後才回道:“進來。”
任雪梅也不著急,不急不緩的進來,手上還端著個托盤,上面精心擺滿各種顏色的水果,甚是好看。
“公子整日操勞,想必是很累了,用些水果吧,這些都是新鮮剛從樹上摘下的。”一邊著,任雪梅遍走上前,捏起一顆櫻桃遞到雲跡嘴邊。
她本穿得就暴露,緊身的長裙將火辣的身材襯托的淋漓盡致,雙腮微紅,媚眼如絲,纖纖玉手好像削蔥般,精緻似陶器。
這樣的美人兒,任哪個男人不會動心?
雲跡正為了蘇璃的事犯愁,冷不丁看到任雪梅進來,本打算皺眉趕她出去,卻發現她今日的聲音極酥柔,穿得火辣,連動作都帶著幾分勾引。
想他也是見過無數美女的人,這些伎倆在他眼裡簡直不夠看,不過……
“你穿成這樣,是什麼意思呢?”他看著任雪梅邪氣的勾唇笑笑,身子往她那邊探探,張嘴吃下了那顆櫻桃。
任雪梅笑得更嫵媚了,垂眸道:“今氣太熱了,再,我穿成這樣是什麼意思,公子還不清楚?”
雲跡淡淡一笑,他自然明白,“聽你這麼一,本王也有些熱了,今是穿得多了些。”
任雪梅勾起上挑的眉眼,朝他看去,同時手放在了他的衣帶之上,低聲呢喃,“王爺很壞呢……”
兩人視線相對,心思不用都明白,下一瞬,雲跡猛地起身將任雪梅打橫抱起,往臥室走去。
府內的下人好像也聽習慣了自家王爺白日宣淫,所以不管房間裡發出多大的聲音,外面的人都跟沒聽見似的,依然各幹各的,從不敢多話一句。
事畢,雲跡穿好衣服,對外面吩咐道:“帶任姐下去梳洗梳洗,送回去。”
送回去?
任雪梅一怔,連忙拉住雲跡的手道:“公子你什麼?”她難以置信的看著雲跡,半晌沒反應過來。
“沒聽見?”雲跡不悅的皺起眉,又重複了一遍,“我叫你回去,還不清楚?”
任雪梅徹底失神了,拉著雲跡的手嘩啦一鬆,她寧願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我是清清白白的跟了你,現在,你竟就這樣讓我走了?!”
“不然呢?”雲跡冷冷一笑,好像聽到了史上最好的笑話,眼帶譏笑的瞥了她一眼,冷冷道:“怎麼,還想要我給你個名分?”
任雪梅可不就是這麼想的?
雲跡的冷漠威勢讓任雪梅心中膽寒,不由得聲音也了幾分,怯懦道:“我將處子之身都給了你,難道……難道不該有個名分嗎?”
雲跡冷冷一哼,眼神徒然轉厲,俯身一把捏住任雪梅的下巴,聲音冰寒森冷:“任雪梅我告訴你,每想爬上我床的女人多了去了,其中不乏處子之身的,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
簡而言之,就是,名分不可能!
任雪梅被那眼神和語氣嚇得渾身一哆嗦,她本以為憑自己的本事能得個什麼名分,哪怕是側妃也行啊,可沒想到雲跡只是玩玩而已。
她是處子之身啊,就這樣給了雲跡,讓她以後還怎麼……怎麼嫁人啊!
任雪梅自知再多言也無用,畢竟她只是個的世家姐,想和身為王爺的雲跡鬥只會是自取滅亡。
她頭微垂下,抽泣兩聲,眼淚不自覺的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