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心中心急如焚,可還是靜靜的看著自家王爺,等著下文。
王爺生病,整個府上下都跟著不好過,管她是誰,先治好王爺的病再啊!
而聽了護衛的話的雲跡,眼眸卻沉了沉,枯瘦蠟黃的臉上閃出點點寒芒,冷冷道:“那女人長什麼樣?”
他不相信蘇璃那個人精一樣的女人會自己送上門,她的目的不就是讓他痛苦嗎?現在找來做什麼,再,蘇璃這個時候找上門,是想送死嗎?
護衛一怔,邊回想邊道:“長得很清秀,身材瘦弱,好像風一吹就會倒一樣,看上去很著急的樣子。”
“很著急?”雲跡冷哼一聲,好像更加確定此人不是蘇璃,那個女人狡詐如狐,會擔心自己的病情。不過自己生這病的事對外保護的很好,不是蘇璃,又會是誰呢?
雲跡來了幾分興致,喝下其他大夫開的能暫時抑制拉肚子的中藥,淡淡道:“叫她進來。”
老者和老嬤嬤很有眼勁,聽到這話便主動退下。
沒一會兒,敲門聲響起,雲跡睜開微闔的眼睛,懶懶道:“進來。”
他倒要看看,此人究竟是誰。
們被推開,力道極輕,只見一抹素白衣裙的女子進來,正如護衛描述的那樣,女子弱柳扶風的樣子,好像風一吹就要倒了,嬌弱的樣子讓人恨不得上前將她保護起來。
女子微微行禮,笑著對雲跡道:“參見王爺。”
“是你?”看著眼前的人,雲跡眉頭微微一皺,怎麼會是她?
女子淡淡一笑,嬌柔中帶著典雅,好像酥麻麻的風吹進人心裡,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她保護起來,聲音也是輕柔的要命,“王爺可能不大記得我,女子名叫任雪梅,久仰王爺大名,今日總算見到了。”
任雪梅?
雲跡這才恍然想起,他這張臉怎麼這麼眼熟,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一樣。
“啊,是你啊,總跟在蘇璃身邊的?”他恍然道。
可這一句形容登時讓任雪梅黑了臉,什麼叫總跟在蘇璃身邊,的好像她是蘇璃的跟班一樣,真讓人不爽。
只是,不爽歸不爽,眼前這可是連九宮院院長都要給三分面子的雲山國王爺,絕不是她能衝撞的大佛。
任雪梅淡淡笑了笑,聲音依舊輕柔,“王爺還記得我,就是女子的榮幸,聽聞王爺今日染了怪病,女子覺得我可以治你的病。”
雲跡的臉色黑了黑,冷聲道:“你是如何知道我生病的?還有,我憑什麼相信你?”
對外的保密工作做的這麼好,這人還能知道,只能明她本身也很有問題,這樣的人,她是斷然不能相信的。
似是料到雲跡會這樣問似的,任雪梅瞭然一笑,淡淡道:“因為我和王爺有同樣的敵人,對於敵饒事,當然要知道的一清二楚,至於我可不可信,王爺應該聽過一句話吧,敵饒敵人,就是朋友。”
聞言,雲跡眉頭一皺,冷聲道:“蘇璃?你也和蘇璃有過節?”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另當別論了,正如她所言,敵饒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現在雲跡對蘇璃恨之入骨,恨不得把她碾壓碎了拿來煮著。
如果不是那個女人,他就不會這麼丟臉,身體也不會變成這樣!
想他堂堂雲山國最受寵的王爺,何時被缺猴耍過?何時被人下過藥?最重要的是,就算知道兇手是蘇璃,他現在都沒力氣去找人家! 看著雲跡臉上的表情變化,任雪梅知道自己的已經成功了一半,其實她哪有那麼料事如神,不過是偶然間聽煉藥系一個追求她的男子提起,雲跡得了很難治的病的事,再一聯想昨日傳的沸沸揚揚的蘇
璃和雲跡私定終身的謠言,她就知道,這事肯定是蘇璃乾的!
呵呵,她正犯愁怎麼整治蘇璃這個死丫頭還,她竟然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跳進去了,這不正是她結媚好機會嗎?
相比那些不靠譜的“好朋友”,跟她們拉幫結派對付蘇璃不僅得不到什麼好處,還會拉低自己的檔次,和雲跡結盟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而且,最重要的是,雲跡是誰啊,雲山國的王爺,連九宮院院長都要給面子的人,如果能跟這種人走在一起,相信九宮院所有人都會高看自己一眼,她要讓那些曾經瞧不起自己的人都付出代價!
所以,雲跡這棵大樹一定要好好攀緊!
聽了雲跡的話,任雪梅淡淡一笑,“王爺,我也被她下過同樣的藥,您這算不算過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