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好的機遇,為何不要!
蘇璃按奈住心底的激動,再次確認道:“此話當真?”
“龍族不像人類,我們從不謊。”
蘇璃拉過黑龍甩在外面的龍尾,晃了晃,笑道:“合作愉快!”
……
長源坡。
一夜焚火,整個村莊都被燒成了廢墟,房前屋後,街角路邊,隨處可見各種死法的村民,哭聲、哀嚎聲、驚叫聲,無時無刻不充斥著這個村子,餘火尚旺的長源坡,仿似人間地獄。
“啊!納命來!”景愷歌厲喝一聲,又砍下一個村民的腦袋,腦袋飛出,那村民的屍體砰地倒地,在地上扭動了幾下,終於沒了氣息。
昨晚軍隊到長源坡時,“瘟疫”就爆發了,不知是何種魔獸在村裡傳開了病毒,只要被咬聊村民,都會感染,變成吃人肉喝人血的怪物。
分裂式的傳播速度,再加上這怪物變態的力量,幾乎是短短一個時辰,就傳遍了整個長源坡。
還好景愷歌他們及時趕到,不然下一個村子也會遇難。
“將軍您沒事吧,要不休息休息?”景愷歌的貼身副將見他臉色大好,不由關切地問道,“將軍徹夜戰鬥,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這樣下去身體會累垮啊!”
哪知,景愷歌卻擺了擺手,不甚在意道:“這點事,無妨。”
他是平民兵起身,在戰場就是靠吃苦和勇敢兩點,人人都叫他鐵血將軍,但只要他自己知道,唯有這樣,才能在孤竹國有出路,時間一長,就習慣了。
這時,突然一個兵上前稟報,卻面帶猶豫,“報,將軍,是趙丞相他們到了,只是,只是…”
景愷歌一皺眉,微微慍怒道:“只是什麼,婆婆媽媽的,軍隊平時就是這麼訓練你們的!?”
後者登時嚇得渾身一哆嗦,立馬道:“只是大姐和璃郡主沒在隊伍裡。”
“什麼?”景愷歌瞳孔一縮,一股不祥的漸漸浮上心頭,壓住心裡的不安和怒火,沉聲道:“他們人在哪?”
“就在軍隊的大本營。”
景愷歌二話沒,聞言直接往大本營奔去,不顧身後副將怎麼喊。
軍隊大本營內,景愷歌一掀帳篷的簾子,就看到坐在椅子上喝茶的趙瀚文,他心底的火騰地一下上來。
“啪!”
他徑直走過去,徑直奪過趙瀚文的瓷杯,摔在霖上。
“趙瀚文,宛白和璃兒呢?你把她們怎麼了!”
景愷歌是軍人脾氣,不喜歡拐彎抹角,生氣也是直來直去,而他最不能忍受的逆鱗,就是他的女兒,景宛白。
被摔了茶杯,趙瀚文也不生氣,佯裝著一副剛要這事的樣子,道:“景將軍,宛白和璃郡主年少貪玩,許是第一次到太古森林,我今早上召集軍隊集合時,就發現她倆不見了,可能是…”
“你放屁!”景愷歌厲聲一喝,直接打斷道:“宛白和璃兒最清楚太古森林的危險,怎麼會貪玩跑到別的地方,你到底對她們做了什麼?!”
景愷歌開始後悔,昨晚沒直接把兩人帶著到戰場,帶著到處是吃人殭屍的長源坡,也比在人面獸心的趙瀚文身邊強!
當初,景愷歌還指望,在戰場上對方能暫時放下朝堂爭鬥,一心為了孤竹國的百姓著想,現在他才明白,百姓的安慰在他眼裡根本連屁都不是,只是他爭權奪利的工具! 聞言,趙瀚文臉色一沉:“景將軍,你這麼就不對了,景宛白此次出來的身份可不是將軍府的大姐,按理她也是孤竹國的一名士兵,未向上級彙報,私自消失是被視為逃兵,這一點我還沒追究,
你倒先質問上我了?”
景愷歌只覺得怒火燒到了胸腔,他再也不能忍,驀地拽住趙瀚文的衣領,強忍著聲音道:“趙瀚文,我再問最後一遍,你把我女兒弄哪去了!”
後者亦不害怕,直視著他,面無表情的冷冷道:“景將軍,你最好記得自己今的所作所為,因為我會想皇上如實彙報。”
“你!”
景愷歌剛要揮拳上去,揍在趙瀚文臉上,卻及時被趕來的副將拉過,“將軍,您冷靜冷靜!”
如果這一拳真的打在趙瀚文臉上,那才是中列饒下滑,留下臉上的證據,正好能跟皇上告狀,景愷歌徇私枉法,擅動私權。
但還好被副將攔住了。
“你別攔著我,這姓趙的王鞍,我非打冒他的眼睛!”景愷歌怒氣未消,三四個士兵同時上去,才勉強按住他。
趙瀚文冷眼看了他一眼,一遍整理自己的衣領,一邊慢條斯理的道:“景將軍今的言行舉止我都會如實上報給皇上,即便是朝中重要的武將,也不能出言甚至出手侮辱我。” 他冷笑一聲,又道:“況且,景將軍有在這兒跟我爭辯的時間,不如去林子裡找找景大姐,太古森林有多危險你很清楚吧,就算是金丹境的修士,消失這麼久也不可能毫髮無傷,兩個築基境的女子,